陆安和茫然片刻,下一秒就后悔了。

    似乎是在惩罚他的出言不逊,白杉手下的动作重了起来,每一下都让陆安和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他不断挣扎着,却无法逃脱,在数十下快又重的抽插下,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陆安和小声喘息着,整个身子软了下来,什么话也不想说,无力地被架在白杉怀里。

    alpha压住他的腰,格外粗长的东西顶了进来,那东西的尺寸让陆安和甚至庆幸刚才白杉做的准备够充分,否则他一定会被撕裂的。那东西像是烙铁般在体内进出,他浑身紧绷,下身又麻又疼。

    陆安和不知道被压在这里做了多久,冷静室内的灯光永远是一个亮度,根本分辨不出日夜,alpha强横地把他压在各种地方交合,然后不顾他的抗拒强硬地干进生殖腔,一边咬他的脖子一边用粗糙的指尖磨着他胸口的乳珠。

    从冰冷的墙面上一直把他拽到地板上,然后抱回床上。

    四处都是撕裂开来的布料和棉花。

    起初他还挣扎着试图让白杉轻一点,到最后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身体明明已经承受不住了,却还敏感地对一切侵犯作出最本能的反应。

    他穴道和生殖腔不断收绞着,把那东西咬得死紧,连着白皙的大腿根都在不住地颤抖,陆安和锁骨到脖子都被alpha舔舐得水淋淋的,下半身一片粘腻。

    陆安和一边哽咽一边颤抖,他实在是没力气抵抗了。

    他纾解过萧寻的易感期,清楚alpha的发情是一阵一阵的,刚才白杉跟他对话的片刻时间是漫长发情中难得的清醒时段,进入他的身体之后就陷入了彻底被欲望控制的状态。Alpha和beta的体力有着难以逾越的沟壑,好几次陆安和都累到失去了意识。

    等他恢复清醒的时候,又能感受到那灼烫的东西在体内不断抽送,他体内的液体像是被榨干了,到最后连眼泪都落不下来了,指尖无力地攥着破碎的衣角。

    白杉嘴唇蹭着他的脖子,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Beta这个位置没有腺体,但毕竟是要害,陆安和还是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被锁在这里的数个小时,白杉几乎将他全身都抚摸舔舐了一遍,强迫他暴露出自己所有脆弱的要害,从脖子到心脏的位置,再承受他过剩的欲望。

    他整个人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浸润了白杉信息素的气息。

    如果他是一个omega,此时应该对alpha产生极端的依赖和前所未有的满足,但男性beta的身体注定他具有来自本能的抗拒,即便是被强横地注入信息素,也只能在血液里留下轻微的类似临时标记的痕迹,要不了多久就会散去。

    易感期的alpha对此很不满意,不断地咬着他的脖子,尖尖的犬齿刺破了后颈白嫩的皮肤。

    “不行……疼,白医生,我疼,别咬了。”陆安和一缩,又被按了回去,可怜兮兮地趴在冷静室提供的小床上,不住呜咽,快感如同电流般蹿过身体。

    他后颈已经伤痕累累了,alpha不会咬得太重,但愈合的细小伤口反复被咬开叠加的感觉还是让他受不了了,后颈伤上加伤,全是齿痕。

    白杉不为所动,继续把犬齿扎进皮肉里,磨了磨,把信息素注入进去,确保身下的beta已经完完全全沾上的自己的气味,才松了口。

    脖子后面红肿起来,上次结痂的齿痕附近又渗出血珠,陆安和在被标记过程中又被推上了高潮,他大脑恍惚,几乎无法思考,眼前的景物在朦胧的泪眼中化作模糊的色彩。白杉又进入他身体的时候十分顺利,他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

    Alpha咬住着他的咽喉,把他整个人锢在怀里,再次被顶入生殖腔的时候,陆安和剧烈地发着抖,带着浓重的哭音抓住了白杉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