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孤独,痛苦,这是丹恒在幽囚狱唯一能够感受到的东西。

    脑袋里的记忆模糊不清,无数的人影在里面转来转去,丹恒一个也看不清,其中有许多人有着相似又不同的面容,那是他自己。

    他们都静静的看着丹恒,眼神中带着审视,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不,是他的前世做错了什么。

    狱中也不是什么人都没有,是不是就会有人来找他如同宣判一样诉说着前世他所犯下的罪孽,好像面前的不是转生的丹恒而一直都是丹枫一样,丹恒不喜欢这样,但是他没有能力反抗。

    沉重的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只能跪在地上静静的听着面前不知面貌的人说着全无印象的事情。

    他曾经以为将意识沉入海中就好了,但是那些目光撕破了他的幻想,他们看着他也不是在看着他。没有人在意名为丹恒的个体,他的一切都是因为丹枫而存在,因为持明而存在。

    于是他被困在这里,困在黑暗的狱中。

    “哒哒哒。”

    复数的脚步声响起了,他们来了。

    丹恒不适的动了动身体,小腹传来尖锐的疼痛,于是他只能蜷缩起来,自从怀上了这个东西一切都在向着崩坏的方向疾驰。

    好处是终于他不用再被锁链捆着了,坏处是前来的人从强暴他变成了强暴加上洗脑。他总是会再昏昏沉沉之中听见,晦涩难懂的词句从面前有那么一点印象的人口中说出。

    持明的繁衍,过去的罪责,偿还的代价,新生的希望……

    一切都是他不能理解的东西,他只知道全身都在疼痛,尤其以小腹为最严重的地方。那里面,那个狭小的子宫被人粗暴的肏开,在里面肆意侵犯,最后射进浓稠的精液,现在那些东西诞生出了可怕的后果。

    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摸上去硬质的手感,以及是不是发情的身体,都在告诉丹恒还有更加可怕的东西就要出现在他面前。

    也许是直觉,丹恒觉得今天可能有什么要被他发现了,可能有什么让他崩溃的事情将要出现,毫无来由,毫无头绪。只是现在被关在这里的他要怎么才能逃脱呢?唯一的选择只有承受。

    昏暗的牢狱之中,丹恒勉强看清了来到他面前的是什么人,那个下巴抬的比天高的人是一直来给他洗脑的,其余的没有影响,可能是曾经强暴他的吧。

    惯例的繁文缛节,这群人总是在犯下暴行之前来上这么一段,似乎这样就能够让一场强奸变成伟大正确的献身一样,对,是对他们来说。

    对丹恒来说只是赎罪而已。

    没有人在意丹恒的想法,没有人在意他的痛苦,结束了漫长心理准备的人上前来,摸上了他从未见过阳光的皮肤,解开了破破烂烂的衣服,露出下身早就变得红肿糜烂的雌穴。

    丹恒闭上了眼,尽力放松身体,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好受一点。

    就在他刚以持明的年龄成年的时候,就开始了,开始了所谓的繁育持明,那个时候他还被绑着,锁链震得哗哗响,但是依旧无法阻止对面的人身后的人对他施加暴行。

    青涩的身体被打开,未经人事的穴被毫无怜惜的贯穿,丹恒不知道那么狭小的地方是怎么吃下那么大的东西的,但是他也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了,剧烈的疼痛让他尖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