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森太太喜欢派对,今天约翰的婚礼上来得格外多的人,舞曲一放振奋了所有人的神经,哈德森太太也在其中,保险估计,她不喝到后半夜绝对是不会想回家的。

    所以当夏洛克和苏推门而入时,公寓里一片漆黑,连夜灯也没留一盏。

    苏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从前,地下室里摆放着她的画具,哈德森太太房间旁有一个小隔间是留给她的,肌肉记忆让她一进门下意识脚步拐向右边,同步走上楼梯的夏洛克停住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动作。

    他冷不丁开口,“哈德森太太很少打扫你的房间,至少最近没有。”

    这句话有两个意思,至少是最近他去过她的房间,以及……

    他是在邀请她上楼,还是上他?苏愣了一下,她已经很久没想这档子事了,今天也不是为这而来。

    她记得,其实以前他们并不常做爱,住在221B时,他们总是抱着一丝逗弄约翰的心思,好奇他到底什么时候能看出来他们偶尔也会在浴室里胡闹,结果,他们藏得太好了,以至于约翰真的什么都没看出来。

    根据苏的经验,公寓里来往人员太多太杂,暴露他们的关系势必会埋下危险的种子。

    而夏洛克,一个有案子就兴奋的家伙,只要能将他的精力全都释放在探案中,自然没空来折腾人。

    他们玩得最疯的时候还是苏读大学那会儿。毕业后,夏洛克在外面租了个房子,就在剑桥大学附近,有时苏在外面惹了麻烦回不了学校就会躲在他家。

    在两个人都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言不合打起架来那是常事,在密集的肢体接触下起生理反应也是常事。

    第一次注意到夏洛克散开的睡袍下,丝绸白裤丝毫没有遮掩地顶出性器官的形状时,苏刚把他四肢分开捆在餐椅上。

    才刚倒下床就被夏洛克割木头动静弄醒的人,正坐在椅子前的餐桌上啃三明治,已经三十二个小时没有睡觉阴郁地做着咀嚼动作,光裸的双腿交叠着放在夏洛克肚子上踩弄。这样的姿势下,夏洛克身体的变化近乎是一览无余的。

    苏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踩弄的动作,盯着那团暧昧的突起,似乎是没有意料到事情的发生。她咽下干涩的面包片,舔弄了一下牙齿,“大小不错。”

    “谢谢夸奖!”夏洛克忍她很久了,可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也不容作伪。

    他恼羞成怒地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挣不开手铐和绑腿的鞋带,无力狡辩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只要你把腿拿开,它五分钟就能下去。”

    他激动地说着话,苏脚下结实的腹肌都随之震动起来,她愈发口渴,非但没有将脚放下去,反而右脚情不自禁地向下滑动,落在他亢奋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下,“你居然只有五分钟吗,夏洛克?”

    方才还满脸不悦的大小姐,现在笑脸盈盈,垂下的发丝落在他脸上,让他的脸连带着心间都泛起了痒,苏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单薄布料下慢慢胀大,把柄被最恶劣的人握在手里,夏洛克再也想不出脱逃的办法了。

    偏偏刚才还在逗弄他的人毫无预警地翻身下桌,从他背后离开,听身后传来的水声——

    夏洛克性器硬得生疼,她居然还有心情去洗手。

    突然,一只湿冷的手扣住他的喉结,威胁他昂起修长的脖颈,去接苏落在他嘴角的吻,干燥的,迅速的,夏洛克眨眼间几乎将那微弱的触感错过。

    苏摩挲着他喉结旁的痣,不适应地撇过头,“其他人交换口水是有什么乐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