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性邀请纯粹是出于好奇,探究和验证,当然还有一点矛盾的补偿心理,但这些都不是你本意。所以当他说“我教你”时,你尚能维持平常心。

    他跪坐在床褥上,交叠双手脱掉外衣,露出白色内衬背心来。接着又探过身,把你工作时戴的防蓝光眼镜摘掉了,此刻你们离得很近,你觉得他和平常不太一样,呼吸间是焦躁的急促,只抬眼望了望你,就撑着床和你接吻。

    这份吻和平常也不一样,饱含情欲湿腻缠绵的味道,他的嘴唇湿湿地擦过你的嘴,又落在你唇角,接着一歪头,又去吻舔你的下颌,轻柔碰一碰脖颈,突然一张口,把你的喉结咬住了。

    “唔……”你吃痛哼出声,他抖了一下,立刻像咬疼主人的小狗一样放松牙关,抱歉又补偿地小口吮舔起来。

    “这样可以吗?”他舌尖抵住喉结,含糊地问你。

    “说实话,很奇怪……”你坦白。

    他发出模模糊糊的笑声,震得你喉结也微微颤动,你正疑惑,他已经直起身,将视线转向你的下体,说:“但是你硬了哎。”

    你顺着姜谌的目光看下去,发现常年缺乏抚慰的阴茎经过短暂的挑逗,竟然真的轻易就勃起了,丑陋地把睡裤顶起高高一块。你愣了几秒,紧接着习惯性地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故作镇定地说:“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事实上,无性经验成年男性在舔喉结的情况下勃起这件事,应该不难理解……”

    把你的话听完后,姜谌跪坐在自己小腿上,很没办法地,温柔地望着你,见你没有进一步行动,就搂住你的脖子将上身贴过来,凑近耳边细声说:“不是正常,是因为舒服才会勃起,是舒服……”

    舒服吗?你还没搞懂,但他的靠近猝不及防,你的手未来得及放好,不小心抵住了他的胸口,让他先很轻地叫了一声。

    你的手指抽动一下,中指正正好抵住他的奶头,那里硬挺似小小的喙,正在胀热地碰吻你的指尖。他似乎很喜欢这感觉,呼吸湿热地喷在你颈侧,你看着他衣裤中塌下的细腰和浑圆的屁股,动用了匮乏的自学性知识,又举一反三一番,终于斟酌着问出口:“这也是舒服吗?”

    姜谌点头:“是。”

    细软的黑发随点头动作在颈窝蹭得你很痒,但你不想推开他,反而被他引着手,摸进他背心下摆。你摸到他的小腹,又被他拉起另一只手,裹住了两侧乳房,“摸一摸这里,也会很舒服的。”姜谌说。

    小小细薄的乳彻底落入你手里,软得像一个美梦,你一句话也说不出了,握着那微小绵软的隆起,像捏住两只受伤的雏鸟,不敢动,生怕弄疼了哪里。还是姜谌再次引导你,说:“没关系,明彦,揉就好了,你不会让我疼的。”

    你只揉了两下,就猛地一惊,缩回了手。因为姜谌隔着裤子握住了你的鸡巴,他握你和你手淫完全不同,那种感觉像他舔你喉结一样,让你有种失控的恐惧。于是你猝然撤手,把他也吓了一跳,收回的手也在半路僵住了。

    你们僵持好一会,最终他失望地别过头,背对着你侧躺下去,低落地说:“只是胸就摸不下去,那算了吧……”

    想了想,你扳着肩膀让他转过来,他恹恹的漂亮眼睛不看你,转而追向床头灯在白墙上投出的一小片浅橘色光影。你亲他的脸颊,他也不做反应。

    “不是那个意思,”你也知道自己做错了,又吻他一下,解释道,“我怕你会疼。”

    他的眼神终于落在你身上,暖灯下有种包容的柔和,“疼对我来说,没有关系。”他说。

    眼前身体变作有修补伤痕的,脆弱的玻璃器皿,连同这句话,让你的心再次收紧。姜谌看到你低头如认错小孩,还是心软了,叹一口气,慢慢坐起身凑过来,又一次很轻地牵起你的手,放到自己腿间。

    姜谌真的像个老师在教你,温煦嗓音循循善诱,耐心地从最基本开始:“你不是想学怎么让我高潮吗,”他说,“直接看看她吧。”

    你听话地照做,帮他了脱掉外裤,里面的三角内裤露出来——以前你不明白他怎么要穿小而紧的款式,现在你终于有些懂了,小小的内裤将阴部勒出明显的形状,连布料摩擦都能变成一场色情,漫长,而充实的小型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