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缚起来的兽性在荒的脑海里疯狂咆哮,他只能越发急促地在痉挛的穴道里进出,碾压撞击过每一处敏感点,通过感受茎身被吮吸包裹的快感,来缓解想要凿开宫口的冲动。

    这可苦了须佐之男。荒的每一次顶撞都让他产生子宫即将被捅破的错觉,可若要他挣扎着离开,又舍不得穴肉被挤压摩擦带来的灭顶欢愉;小黄金兽感觉自己仿佛被劈成了两半——强烈的母性让他下意识地抱住肚子,手掌不停地安抚着腹中幼崽,却又被来势汹汹的爱潮裹挟,渴求更多的刺激,像是只知高潮的荡妇。

    熟透了的新娘被圈在他的丈夫怀里,门户大开地连最重要的子宫都被威胁着,正为自己的大言不惭付出惨痛代价。

    他惊慌无措地捧着孕肚,指尖正好抵着被反复顶出轮廓的皮肉,从未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自己已经被肏成了何等淫乱的模样。羞耻伴随着被占有的欣喜一并充盈他的灵魂,令他忍不住高高地扬起脑袋,将唇舌主动送进荒的口中,同时挺起胸膛,任由手指揉捏破皮的乳豆。

    而荒的确是个合格的伴侣,将他的坤泽折腾得连呼吸都需要引导,却没有伤及无辜。他将浑圆的腹部用无形的星辰之力温和地包裹起来,以此监听幼崽的心音,并在须佐之男剧烈抽搐的时候适当停下,直到对方缓过劲来,又开始呜呜哀叫着讨要亲热。

    幼龙舔舐着那创口还未结痂的腺体,嗅着那得到满足的琥珀香正从里面慵懒地扩散开,充斥他的鼻腔,令他心中前所未有的躁动不安。

    于是这条龙毫不犹豫地将刚从爱欲泥潭中爬出来的须佐之男拽住,又一次把他拖了下去。性器亢奋地在其软热的穴肉间跳动,血管盘虬的柱身滚烫坚硬,荒咬住那已经牙印遍布的肩膀,情难自已地轻轻撕扯,再度撞上已经酸麻的内壁,然后将精液浇在了上面。

    他舒服极了,射精的快感令他急不可耐地不断磨蹭须佐之男的颈窝,时不时再啃咬一口,挺翘的鼻尖带着微凉的汗水抵住对方颈侧颤抖的血管,喉间发出满意的低喘,轻轻抽送着仍在播种的阴茎。

    而小黄金兽只能维持着这个姿势,像被捕获的猎物一样被叼着后颈皮,可怜地看着自己的孕肚因为又一波格外强烈的快感颤抖,并让小穴接纳源源不断射入的白浊,晕乎乎地发出不成段的叫声。

    但阴茎没有随着射精结束就退出,反而很快又再度挺立起来,撑大刚刚得以喘息的穴道,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须佐之男疲惫至极,他试图讨来一点休息的时间,却被荒轻笑着掐住乳肉,反遭将了一军:

    “毕竟你说过的,自己很耐用,对吧?”

    少年神使颇为依恋地紧挨着他的坤泽,谁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算不算清醒。

    “没关系,我会很温柔的。”

    如果有人对须佐之男说:你迟早会为自己的任性妄为付出代价。须佐之男只会不屑地冷哼,并表示他从不会因此退缩。

    他当然不会退缩,他顶多会无措,倘若这个代价是一种甜蜜的负担,他甚至还会甘之如饴。

    无论是理想、信念,还是一次突如其来的生产,这条准则始终有效。

    ——总之就是在万物收获的季节,须佐之男也迎来了他和荒一同在春日种下的果。

    彼时这孩子还站在树下,虎视眈眈地望着枝头的熟瓜,心思更为细腻的少年神使最先觉察到他腹中的异样,并在事态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下意识展开星海结界,将一头雾水的小黄金兽拉了进去。

    一开始对方还茫然地问这是怎么了,随即便被下身突如其来的疼痛扼住了咽喉,捂着肚子跪坐在海面上,光洁的额头顿时汗珠密布,撑着身体的胳膊都止不住颤抖。

    见状荒迅速将长发束好,跪下来将人搂进怀中抱住,然后操纵星辰之力化作的触手,将坤泽下身的布料全数脱掉,再摆成适合生产的姿势。可饶是荒博学多识,对于分娩也是一知半解,做完这一切他便有些大脑空白,只能紧紧抓住须佐之男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手掌,心疼地看着那张小脸因为强烈的阵痛变得扭曲,半晌,才尝试将力量直接侵入对方的大脑,借此来缓解其钻心的痛楚。

    尚且稚嫩的星流小心地顺着耳道钻入了那饱受折磨的大脑,铺成一张无形的网,温柔地覆盖上去,带着熟悉的雪松香,不断安慰不知所措的须佐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