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天还是亮的。

    华清漓困惑地揉揉眼睛,扯着被角坐起身。

    吱呀一声,披着的狐皮大氅的楼宸歌端着一碗粥进来,看向她时,眸光澄澈见底,“醒了?”

    “嗯……”华清漓把被角往上扯了扯,遮住遍布青紫的肌肤,屁股往后挪了挪。

    放下粥碗,楼宸歌微凉的指尖捏住她下巴,俯身凑了过去,华清漓微偏头,楼宸歌只亲到她的脸。

    “躲什么?”楼宸歌不悦。

    华清漓撇开眼,“我还没洗漱。”

    “借口。”楼宸歌强硬地扣住她下颌,华清漓仰脸往前进了进,挨着她唇瓣贴了贴。

    被角滑落,华清漓靠在她颈窝处,一手抚她背一手揉她脑袋,“宸儿乖,等会再给你亲好不好?”

    楼宸歌怔了怔,华清漓紧贴着她,面色紧张。

    半晌,楼宸歌轻哼了声,似乎被她取悦到了,故作勉强地鼓起脸,把粥碗递给她,“等会再收拾你。”

    “宸儿收拾得还不够多吗?”华清漓接过碗调笑一声,心里却在骂她,这该死的混蛋脑子里只有那档子事吗?无时无刻不扯到那里。

    楼宸歌摸上她遍体鳞伤的身子,像是第一次看到一样左戳戳右戳戳,“当然不够,我才操了你五天。”

    “五……你说几天?”华清漓呛住。

    楼宸歌抬眼,“你睡了整整一天。”

    “这么久。”华清漓微微颦眉,随即奇怪地看向她,“你让我睡那么久吗?”

    她身上干干净净的,床榻也干干净净的,看样子并没有在睡梦中惨遭楼宸歌毒手,但这家伙发情的禽兽一样,居然能忍一整天不碰她?

    “对呀。”楼宸歌点头,“看我对你多好。”

    华清漓哦了一声,“那真是多谢殿下了。”

    难得有点良心。

    楼宸歌眸光狡黠,她当然不会告诉华清漓她其实并没有睡那么久,而是她找太医拿了能让人昏睡的药,操了她小半天才给她洗干净唤醒她。

    “我更喜欢你叫我宸儿。”楼宸歌微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