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过于迅速,我回头的时候,一护正单膝半跪在地上,一脸懵逼的张着嘴,显然是脑内CPU还没及时处理好此时此刻的情况。

    我有些苦恼的抓了一下脑后的长发,回到他的身边,握住他的肩膀来回摇了几下:“一护?一护——回神了一护——”

    一护回过神来,借着月色,将目光聚焦到在我的脸上,接着又缓缓下滑,最终定格到被长发半遮半掩的胸前。

    下一秒,我看到两管鲜红的鼻血从他的鼻子里喷了出来:“衣、衣衣服…赶紧把衣服穿上啊白痴!!”

    不愧是你,一下就说到了重点。

    我收回手,将眼前碍事的碎发挽到耳后,面无表情,语气沉痛:“我衣柜炸了。”

    胸前铺着的头发跟着我的动作往旁边滑开,从半遮半掩变成了一览无余,粉色的乳尖直接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夜晚偏低的气温而微微的立了起来。

    一护捏着鼻子,来回飘忽的视线扫到我这时直接定住,片刻后两管鼻血猛烈的冲破阻碍喷涌而出,仿佛两汪小小的喷泉。

    看着莫名有点壮观呢。

    “……那就给我好好捂住啊喂!”

    “啊、嗨——嗨——”

    从满地狼藉里面扒拉出一包开封的抽纸递给一护,在他手忙手乱的塞住自己的鼻孔后,我捂着胸又双叒叕开始犯愁了。

    大半夜的,房子塌了,几乎快全裸的我,跟着一护出现在他们家门口,这几个要命的因素堆积在一起,不能说是不够劲爆,只能说是超级加倍了。

    搞不好真的会被一心大叔送进局子哦,一护。

    要不,去浦原喜助那...?

    我回想了一下前几天那个淡金发色的男人仿佛大型犬一般可怜兮兮的抱着我蹭来蹭去,一边说着:“小神荼好无情,这么久没见都不想我吗?”,一边又趁我分神将硬挺的灼热狠狠捣入的样子,又想了想他第二天一大早被无情赶走时那一脸没被喂饱的表情。

    那可不是送上门去了吗。

    漏!大漏特漏!

    一块厚重又柔软的巨大布料突然兜头罩了下来,打断了我的思索。

    我将头顶的布料扯下来一角,仔细看了看才发现是一块幸存下来了的窗帘。

    一护的动作十分迅速,还没等我反应便利索的将窗帘在我周身裹上一圈,接着拉住边角将布料收紧,最后收回一只胳膊从腿弯下穿过,一个公主抱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我直接抱了起来。

    要不是对方的脸上的红晕连月光都遮挡不住,我真错觉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是在打包货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