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郁向晚就到了十八岁,成年的日子。但是郁向晚并不高兴,因为他一直记着郁宵当初的话。

    他会怎样让自己报答他呢,郁向晚迷茫的猜,也许是像之前他在酒吧所看到的那样,把他送给别人当一只没有人权的奴隶;也许会把他扔出去自生自灭,卖身挣钱。

    他永远也猜不透郁宵的想法,那双幽深的眸子里充满了秘密。总之,他得为自己做些什么才是,主动权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会安心。

    于是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为郁宵精心准备好了爱心陷阱。

    ……

    酒里下了足量的春药,郁向晚微笑看着郁宵将它喝下,然后端起属于他自己的那一杯,一饮而尽。

    清酒在杯中摇晃,灯光明暗交映,药物生了效身体开始燥动起来,郁向晚迷离着眼,看见郁宵在强撑着镇定,一向冷淡的脸上也起了颜色。

    郁宵显然是已经知道了酒有问题,也不问郁向晚下药的缘由,只是摇摇晃晃站起来强压下腹中躁热往卫生间走去。

    郁向晚见状捉急起来,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了,手忙脚乱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后便踉跄着向郁宵扑去。

    郁宵踉跄一下,下意识伸臂接住他。此时情毒已经攻略到脑部神经,欲望远远超过了顾虑,欲火一碰即燃。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谁的吻先落到谁的唇上,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躺在卧室的床上吻得难舍难分了。唇舌亲密交流,诞液融在一起,鼻息缠绵,欲火中烧。

    炙热的吻落到脖领处,稍微用力,留下一处处吻痕。郁向晚也不觉得发疼,只是享受着当下的欢愉。

    再往下游走,乳头也被吻住了。一开始还只是收敛的舔舐,后来就干脆不掩饰了,唇齿齐上,亲密的撕咬嘬弄着奶头,害得那处高高肿起来,像一对还没熟透的小樱桃。

    手指从小腹游走到腿根,伸到腿间私密的小洞,轻轻一摸,果然就摸到了满手的水。

    指尖顺着骚水流畅的插入进去,然后熟练的开始扩张。也顾不上去外面翻找润滑液了,郁宵拿起床头柜上放着的一罐芦荟胶打开,挖取了一股,便借着芦荟胶的润滑插入到第四指。

    郁宵也脱得一丝不挂了,狰狞的性器在腿间高高挺立起来,显得有些骇人。此时害怕已经晚了,郁向晚即使想逃也无处逃离,还不如安静的在原地“等死”。

    龟头已然顶入甬道,穴眼依旧紧致弹嫩,牢牢的吸吮着性器。郁宵挺身俯冲,只听“噗嗤”一声,性器插入进去了一半。

    郁向晚双腿大开,任由郁宵在他身上动作。此时的他们,哥哥不是哥哥,弟弟不是弟弟,血脉亲缘全然抛在脑后,操纵他们的只有与生俱来的兽性。

    凶悍的阳具在体内抽插,郁宵精壮的身体撑在他的上方打桩机般卖力抽插,小穴与性器的交合处在撞击下汁水飞溅。

    性器又粗又长很容易就捅到穴道深处,那里隐藏着郁向晚敏感的G点,只几下顶弄郁宵便很容易的掌握到那处大概的位置,然后看准那一点,狠狠地肏干研磨。

    郁向晚爽的要死,手指绞在一起抓握着床单,口中咿咿呀呀的浪叫着,连口水都止不住的从嘴角淌下滴落到枕巾。

    小穴快要被肏烂了,热红肿胀,骚水多的包裹不住,顺着性器抽插溅到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