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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我成功唬住了治崎。

    在我说完那句意义不明的话后,他好像更生气也更冷淡了——那种自尊心被碾的生气,和不愿呈口舌之快的冷淡。

    “你觉得我是神经病吗?”

    我笑,盯着他金sE的眼睛和长长的睫毛看。

    治崎廻没说话,他盯着我看,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手掌扶上浴缸的边缘握紧。两秒后,他的手里多了把雪白的陶瓷刀。

    “你打算怎么扶持我?”

    他转着那把刀,“咄”,戳进地板里。

    “JiNg神鼓励。”我说,回过头用脚踢了一下放水开关,被染脏的浑水开始打着漩咕噜噜地往下水道里冲,“和你最喜欢的……”

    治崎眯起眼,气氛变得有几分危险。

    他现在就像一根弦,被Ai日惜力抓在手里随意地弹来弹去,b架子鼓还狂野,Ga0得他每时每刻都在抉择“崩断”还是“忍忍”——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早晚要把她弄Si。

    又生气了,我捏了两把治崎廻的脸,于是他表情愈发不善,但也没有做出过激反应。

    ——果然,哪怕是在敌人间,只要越过那条线g了那种事,就会变得更亲密…不,应该说,变得更能互相容忍。

    反正我觉得现在的治崎b之前可Ai,毕竟他情动时的喘气声…真的很X感。

    “我们~再做一次吧。”

    我抓起治崎的手腕,像招财猫一样左右摇晃着他——在这种两个人都光着还贴着黏在一起的情况下,只稍微摩蹭了两下,很容易就把他Ga0y了。

    翘起的y物贴着GU缝,治崎廻下意识要坐起来,却被我压下去。于是他不再动。

    真听话。

    我握着治崎的手,亲了亲他曲起的指头。

    很显然,迟钝的某人并没发现现在的他有多听话———这要是换做两个小时前,随便我碰他哪里,他都会瞬间发疯。

    治疗洁癖——光是想想就令我幻肢梆y。

    哎,nV人都是看脸的下半身动物,虽然我的最终目的是抢夺他的个X,但过程中也可以…一物多用,稍微享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