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婚礼殿堂上极其豪华,奢靡宏大,只有一场同性婚礼。

    任何人都可以进去祝贺,众人抱着好奇的心态去看看,同时又发现新郎俊美无比,矜贵的气质让人难以开玩笑,未曾褪去的淡漠眼神更是让人望文却步。

    不过,对方显然直到今日是他的婚礼,见人看过来偶尔神情柔和了很多,这才有胆子大的人上前祝贺,不过这新郎都来了,另一个新郎呢。

    新房中,作为另一位新郎衣服刚穿好就被旁边的人揽住了腰间,背部贴上了一股温热的气息。

    镜中的人影叠在一起,似有若无的幽怨让他有些好笑,“好嫉妒,想要安然陪我一起。”

    事实上,这也是三人的约定,席钺一直很不满阮深云与凃安然结了婚,还办过婚礼,腹黑地在某一次激起阮深云打赌,赢了之后就计划要在国外办一场属于他们两人的婚礼,阮深云只能干看着。

    严防死守没有注意到凃安然将阮深云带到了婚房里,看着周围温馨的照片装饰,含着那颗嫉妒的心不满极了,尤其是看见穿着婚服,勾勒着细腰翘臀,漂亮的安然,心痒痒地。

    “别……嗯……”凃安然躲避脖子处的呼吸,失笑地想要推开对方,然后阮深云似乎真的不是开玩笑,大手隔着裤子揉捏着他的臀部,激起后穴有些发痒,身体产生了反应。

    灼热的呼吸交融让他不自觉扬起脖颈,露出雪白的肌肤,狂风暴雨般的凶猛舌吻呼吸不上来,他抓着阮深云的衣服难受挣扎。

    好不容易被放开后,钻入礼服中的大手肆意揉弄着他的敏感点,凃安然早就有了个感觉,双腿发软的靠着他,满脸红晕也有些期待。

    但他还是保持着最后的一丝意识,喊道:“礼服会皱,会被发现……嗯啊……”

    阮深云狠狠嗦了一口红肿的嘴唇,饿狼一般看着他,手下倒是轻柔地将他衣服脱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早有计划,这一手脱地又快又熟练,然后将迷离的安然一推,新房中满是喘息难耐的声音。

    大手抚摸大腿,搅弄着发骚的后穴时,阮深云亲了亲腿根,抬起头目含深意道:“你们回家的时候一定在我们婚床上做过,哼,现在我就在张婚床上代替他完成洞房花烛怎么样?”

    凃安然紧张会有人进来,全身都绷得比较敏感,被阮深云一刺激软的跟水一样,听他这么一说身体也兴奋起来,明明今日是他与席钺结婚,却在婚床上与另外的男人翻云覆雨。

    “好刺激,嗯啊……”安然低声喃喃,笔直雪白的大腿架在男人的肩膀上,露出的骚被滚烫的大鸡巴顶住插入,进出巨大的冲击带出无数的淫水,将身下被子打湿。

    肉体交融的水声,激烈的碰撞被外界的热闹声压住,凃安然捂着嘴流泪干感受着极致的性爱,身体迸发的快感直冲头顶,恍若烟花绽放,满脑子都是空白的。

    “时间快到了,凃安然先生,您换好衣服了吗?需要我们帮忙吗?”凃安然猛地一个激灵,紧张起来,推着上方的阮深云,“阿云,别来了,时间快到了。”

    阮深云不满地抿嘴,不过瞧见骚逼处喷射的白浊沾染着就破有些成就感,他温柔一笑,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东西塞进骚穴,将大部分的精液堵在里面。

    “夹紧了,可别让人发现今日的新郎还夹着男人的精液。”白色的礼服最显颜色,若是让人发现胯部的湿润,不论什么原因都让会他尴尬的要死,而且席钺的惩罚可不是说说笑。

    凃安然脸有些白穿戴好衣服走了出去,众人皆发出惊艳的表情,不过很快就发现新郎怎么出了那么多汗,伴郎们上前帮忙整理衣服,擦擦汗顺带着补个妆才心满意足的将人送上车。

    迎亲队伍无比豪华,豪车纷纭,限量款全都在出现在这个小镇上,居民们探着脑袋无比好奇,就算没有兴趣的也会因为这宏大的气势跟着过去瞧瞧。

    席钺今日破了淡漠的表情,眼底带着笑意锋锐的五官都柔和了很多,但那股强大的气场依旧让周围人不敢随意打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