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被通知需要出差,盛熠脸色憋屈地走到连夜的办公室,因为这次又不是他。

    此时的连夜脸色绯红,双眼迷离靠着椅子上,喘息地哼了一声,像是不屑地嘲讽,“之前你被干的第二天就忘记起床,迟到让客户等了那么久,虽然最后成功完成了,但也算是耽误了。”

    盛熠一想到那天晚上的疯狂,回味无求地舔了舔嘴,瞧着连夜自己玩的开心,熟练地在他柜子里暗格中翻了翻,同时忧愁说,“还不是主人弄的我太爽了,这才第二天被做地迷糊,忘记了正事,我下次肯定会注意啊,凭什么你连着两次都去。”

    盛熠的抱怨才没有引起连夜的同情,他趴在桌子上呻吟喘息,身体猛地一抖,颤抖地发泄出来,眼眸湿润良久才缓缓坐起来,扶正鼻梁上的眼镜。

    “要不,你到时候自己去?”

    要是按照以往他肯定不会愿意盛熠跟他平分主人的宠爱,但一想到出差那些让他们又爱又怕的疯狂经历,一时间竟然想要找个人分担一点。

    否则第二天耽误了事情,主人的惩罚可是很要命的,上次因为盛熠第一次出错被放过了,但连夜其实早有几次出了问题,只是后面被他抹平,主人对待工作那么认真,几次下来就被抓住惩罚。

    又爽又痛,好几天硬生生躺在床上,请了几天假让大盛熠趁虚而入,这才让他跟着出差,不然按照工作性质,都是他去的。

    他从后穴里手指抠挖出跳蛋,额间沁出汗水才算把东西艰难拿了出来,转头就看见盛熠一脸发情的靠在桌子边,脱了裤子前面塞着飞机杯,后穴插着假阳具不断震动,嘴里哼哼唧唧的。

    连夜猜想自己刚刚说出的话对方铁定没有听到,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公比自己还骚,天天渴求被插,连夜不客气上前握住那根假阳具疯狂往前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让房间里气氛火热了起来。

    盛熠背后被撞得摇晃,死死抓住桌子边缘,两眼享受地眯起,张着嘴不断呻吟,“快点,嗯啊哈……好棒碾到骚点了哦……好麻……”

    假阳具顶端戳着敏感的骚点,顿时快感如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他无力瘫软在桌子上,双腿间湿哒哒一片,他也不在意抓着飞机杯一阵撸动。

    高潮过后他穿上裤子,又是衣冠楚楚一个帅哥,听到连夜的建议,他虽然有些害怕被主人发现挨打,但心中的渴望蠢蠢欲动,没有半丝犹豫,立马答应了下来。

    甚至还想着趁着连夜不在的时候,先跟主人玩个爽。

    连夜不知道他的打算,隔了几天跟温瞿叡去了外地,当天飞机上的狭窄的座椅中,温瞿叡坐在外侧隔绝了角落里的动静。

    连夜潮红着脸,眼眶泛红身体一颤颤,嘴中塞着的口塞口水流了下来,腿上盖着一件宽阔的外套,只有白皙的小腿一抽一抽若隐若现。

    他靠在温瞿叡肩膀上,被身上的作弄的大手摸地身体兴奋,没多久温瞿叡问空姐要了一薄毯,盖住了他全身,仿佛他犯困休息一般。

    实际上摊子下更加大胆,双腿间的肉棒被炽热的大手玩捏,指尖滑下将圆滚滚的东西塞入挤了进去,一颗一颗的摩擦深处的软肉,激起连夜一阵战栗的,幸亏嘴被塞住没法出声。

    但短短几小时,却仿佛将他全身的力气耗尽,高潮不知道多少次,临近快下飞机才被允许床上裤子,恢复正常,但穴里的那几颗珠子随着他走路摩擦敏感的嫩肉,他抖着腿还是被温瞿叡扶着才能下去。

    其他人都以为是他睡久了,脚麻而已,路过的时候还露出会心一笑。

    连夜这张脸格外有欺骗性,就算脸色绯红仿佛被疼爱过的痕迹,很多人都会以为是他不舒服,遮住了眼眸迷离,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这也是温瞿叡喜欢带着他出来的原因,一进入酒店,情侣酒店奢侈豪华,里面各种东西齐全力争让进来的客人尽情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