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洵再洗醒来的时候,心里恨恨地想一定要将秦渊踢出去,昨夜那么疯狂真当他是个随意玩弄的妓子吗?

    不过爽是挺爽,早晨起来的时候身体清爽,后面也上了药,逐渐适应了粗暴的性爱恢复力也变强,他气呼呼挪动着身体,让帮佣叫来秦渊,却等到了一封信,看完整个人懵了,紧接着怒从心出。

    吃干抹净就跑,很好,他当真以为自己就这么舍不得他。

    “行了,你先下去吧。”他表面还维持着淡定,让帮佣出去。

    帮佣微微屈身,“小少爷,家主跟大少爷就要回来了,您这?”

    帮佣本来想说他这副模样需不需要遮掩下,江玉洵恍然,时间过得这么快吗?

    一个月的时间,秦渊离开,家人回来就像之前发生的全是一场梦,房间安静之后,江玉洵抱着被子躺在床上,他堂堂江家小少爷何曾有这么委屈的时候。

    应付好热情关心儿子的爸爸,跟恨不得过来贴贴的严肃大哥,将两人打发之后看见空荡的房间,躺在柔软的被子里,忍不住想念曾经每个夜晚被对方粗暴的抱在怀里,粗糙的大手揽过腰间,在胸口磨蹭揉弄敏感的乳头,扯弄一片酸酸酥麻的快感。

    另一只手往下滑,粗糙的手掌蹭过娇嫩的肌肤,激起一片战栗红润,指尖握住半挺的肉棒撸动,江玉洵眯着眼睛,难耐地喘息,哼哼喊着,“秦渊,嗯啊……慢点……”

    男人一项不会听他的,修长的手指微曲就够到后面的褶皱小穴,他不行,江玉洵就放弃前面的刺激,一手摸胸一手抚摸湿哒哒的骚穴,已经粘哒哒的饥渴地指头一进去就咬紧了不放。

    食指在里面扩充了几下开始增加手指,江玉洵皱着眉弄了一会气急败坏抽出来,完全不行,腰再怎么扭都够不着里面,而且自己的手指太纤细柔软了,才不是秦渊那种粗糙的长手指,随便在里面一刮弄就能刺激的他浑身酥麻。

    江玉洵烦躁地起身拿起之前的玩具,将那些东西往骚逼里塞,感受到疯狂的震动才舒服很多,蜷缩着身体抓着被子,不尽的刺激从下方传来,嗡嗡作响搅弄的骚穴发出水声。

    江玉洵失神地张嘴吐着舌头,手大肆揉弄胸口乳房,屁股高高翘起,假阳具几乎全根没入将他操地颤抖抽搐。

    “秦渊,嗯哈……要去……啊好爽……”等他回过神来,脸色难看,怎么又想起对方了,走了的好几天一个消息也没有,根本就没将他放在心中。

    尽管如此,江玉洵还是去找江家主询问关于秦渊的信息。

    “原来他叫秦渊啊?”江家主恍然大悟,看向一脸愤懑的江玉洵若有所思。

    听到这的时候,江玉洵心想看来爸爸也不知道太多,不然怎么会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不对!也有可能这个名字都是假的。

    想到此,江玉洵扁着嘴生气道:“爸爸,他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你怎么会想让他保护我,做我的保镖?”

    江家主回忆了下,道:“宝贝,你也知道在国外很多地方都是三不管,极其危险,有一次就是他救了我,当时倒是离开了,后来我再次遇见他的时候他正在被人追杀,受着重伤逃亡,当时我正要飞回国内,就把他带回来了。”

    他说道此,突然打量了下他的宝贝儿子,心里慢慢品出不妙的味道,“还是他当时决定成为你的保镖,当做这次的报酬,我说不用,但他确实需要一个疗伤的地方,便让他留了下来。”

    江玉洵咬着下唇,暗哼了一声,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对方皮肉外翻脸上交错的伤,自己吓了一跳说什么不让他留下,对方莫不是报复自己,干脆上了他。

    越想越觉得对,可是肏过他就没有半点留恋离开吗,他委屈觉得眼睛都蒙上了一层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