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霖的话露骨又荒唐,江阔整个人怔在原地,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时莺的父亲,还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惊世骇俗。

    他震惊地看向时莺,妄想从她眼中看到一丝不一样的答案。

    然而时莺却低着头不敢去看他,这样不堪的自己,终究还是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放了他?我乖乖跟你回去。”时莺已经顾不上羞耻,抓着沈越霖的衣角,哀求着说道。

    在沈越霖身边待了那么久,时莺早就知道他的X子吃软不吃y。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越为了江阔服软示弱,沈越霖只会越怒不可遏。

    “放了他?宝贝儿,你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确定还要替别人求情吗?”沈越霖冷笑着,甩开她的脸,长腿几步走到沙发面前,坐了下去。

    朝时莺g了g手指,“过来。”

    时莺握紧拳头,指节发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步履艰难,向他缓缓走去。

    还未到跟前,便被沈越霖一个狠劲拽着坐到了他腿上,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落下,他就这样当着保镖和江阔的面,将她按在腿上强吻了起来。

    时莺拼命闪躲着,不远处的江阔脸sE难看,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身后的保安狠狠一脚踢到趴在地上,沙包大的拳头落在他身上。

    时莺见状,不停地求着沈越霖住手。

    “再动,我他妈就在这里上了你。想他少受一点苦,就给我听话一点。”沈越霖hAnzHU她的耳朵,满脸Y沉地警告道。

    时莺果然不动了,在他怀里轻颤着。她知道,这种无耻且没有底线的事,他完全能做的出来。

    nV孩坐在沈越霖的腿上,任由男人的吻落在她脖颈间,绝望地闭上眼睛,晶莹的泪水从脸颊滑落。

    “你这个混蛋,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的?”江阔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对这种有悖l常的事自然是接受不来。

    原先不理解时莺为什么会独自一人来到宜城,现在也全都明白了,有这样可怕的父亲,时莺不逃才怪。

    因为这句话,江阔遭受到保镖更激烈的毒打。

    时莺听着他被打的声音,心中焦急不已,好声好气地和沈越霖说:“别打他了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天他对我颇有照料,我对他只有感激之情,你别牵连无辜。”

    “我养了你十九年,你都没谈一句感恩,费尽心机从我身边逃走,他才照料你几天,你连心都扑到他身上了,莺莺,你让我怎么放过他?怎么放过你?嗯?”沈越霖面若冰霜,一字一句地说道。

    时莺被他炙热的大手搂着腰,却觉得浑身像掉入冰窖一般发寒,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沈越霖才会放了江阔。

    明明自己和他真的没什么,可是沈越霖就是将她出逃这些天的怒气,全部算在江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