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言狠狠地捏住他的下颌和他亲吻,坚硬的性器官抵在那刚吐出手指又浅浅闭合着的缝隙之外,细软的鳞片摩擦着阴茎,后者又毫不留情地,撞着他鲜红软嫩的穴口,戳开小小的穴缝。

    人鱼已经被教训乖了,这次主动张开了鳞片,让侵入者捣进了自己穴腔里。

    可他没想到这次和上次完全不一样,那东西太大了,撑得他下身几乎要撕裂。

    于是他哭得更惨了。

    眼泪落进水里是看不见的,他的脸仍然是漂亮清隽的,茫然无助,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下身却淫荡得要命。他鼻尖和眼眶都湿红,只觉得下身被搅弄得又疼又爽,好像要被男人捣透了玩烂了似的,却又没有力气挣扎。

    肉腔牢牢包裹着男人的阴茎,新嫩发烫的内壁绞合着,从紧涩得一动不动,逐渐被捣得软腻流汁,他终于下身再没有力气,鱼尾松松地浮游在李泽言腿间,透明的鳍尖一颤一颤的,可怜极了。

    他越哭,李泽言越想往死里操他。

    白起清醒的时候从来不会这么哭。

    李泽言换了身干净衣服从卫生间里出来,去厨房取了热好的牛奶,却发现鱼缸里昏睡的小人鱼不见了。

    他心下一沉,穿了外套刚要去找,却看到隔壁房间里灯光亮了起来。

    白起披了一件他的外套正坐在床上,面色凝重地看向窗外,他的双腿赤裸着,那的确是人类的双腿,修长匀称。

    他脸色苍白疲惫,水顺着下巴尖往下淌,看到李泽言进来,轻轻扯了扯嘴角:“你最好趁我现在没力气躲远点。”

    还是跟以前一样,李泽言想。

    他把手里那杯刚热好的牛奶递给他,原本他还想着该怎样喂给那只被他欺负惨了的小人鱼。

    “不解释一下?”

    白起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记不清发生什么了,我只知道任务失败了。我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在玻璃培养槽里,变成……”他顿了一顿,哑着嗓子说:“……那副样子的时候,我没有记忆,但是有人给我看过录像。”

    他自嘲似的笑了笑:“人鱼,很漂亮是吗?”

    “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就会……”他抿了一口牛奶,把那温热的瓷杯捧在手里:“关于我被救回来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顾征了。”

    “我忘了很多事情,但是大概记得,我当天失手是因为特遣署里有内鬼。”

    二.碎沫

    摄像镜头干净清晰,画面中是层叠的玻璃,显示屏、器皿、试剂柜、盛放着培养溶液的巨大培养槽。玻璃嵌套着玻璃,镜面反射着镜面,这使得原本宽旷的空间在视觉上显得逼仄而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