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巴再次收紧了,不住地在李泽言腰际蹭动,隔着湿透的布料,李泽言都能感受到坚硬错落的鳞片刮过去的隐隐疼痛。

    他察觉到人鱼此刻有着很强的攻击性和……情欲。

    而自己显然也不会在白起这样的举动下无动于衷,被水浸透的布料完全遮掩不了下体的形状。

    他摸到了人鱼也下腹和尾巴衔接点的那处灼烫的部位,这里的鳞片分布得更加细密紧凑,但同时也不那么坚硬锐利,它们像是一排排带着韧劲儿的羽毛根,急不可耐地颤动着,错落契合着,似乎想要咬上李泽言抚过的手指。

    很快,李泽言感觉自己的指尖湿了。

    那不是缸里冰凉的水,而是带着粘腻的触感,温温热热,像是一串亲吻滴在了他手心。

    他会意地揉上那已经越发柔软的鳞片,鳞片开合间细细的热流不断往外溢,同时怀里的人鱼也仰起脖颈来,他剧烈地喘息着,眼中湿润,流出了大滴的眼泪来。

    那地方太敏感了,是不能被碰的。

    他的手臂已经没有力气,被李泽言抱着才不至于落到水底,但尾部仍是紧紧锁着李泽言的身躯,蜷曲着,缠绕着,不肯放松半分。

    他脸上的神情是全然无辜而无助的,这种表情李泽言在白起十六岁以后就没有再见过了,所以他这时候心里竟然有一丝恶劣的,得偿所愿的愉悦来。

    他一手揽着人鱼的后背,而另一手扶在细细的鳞片丛中,指尖用力往下一摁,瞬间感到鳞片缝隙中喷出一股热流。

    怀中的躯体猛然一哆嗦,眼眶红得让人心口发酸。

    人鱼嗓子嘶哑着,却只是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叫声,他似乎是丧失了语言的能力。

    这让李泽言有种莫名的,训诫孩童亦或者驯服兽类的,奇异的罪恶感和满足感。

    他用指甲刮蹭着不断涌出水却仍闭合着的鳞片,那儿已经变得很软,像是婴儿的乳牙一般,手指拨弄着会不慎碰到发烫的内壁。

    “打开。”李泽言看着人鱼可怜的,满是泪痕的脸,他的嘴唇终于有了颜色,浅红色的,顺着呼吸张合着,像他下身的鳞片一样。

    “乖,你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

    人鱼颤抖着腰身,下身的鳞片终于在李泽言的手心里,张开一道浅浅的缝隙。

    李泽言的手指撑开那处隐秘的缝隙,挤进那口湿润的巢穴中,冰凉的水顺着撑开的间隙流进人鱼的身体,他不安地挣扎着,然而异物还是不断地,蛮横地往他柔嫩的泄殖腔中探索。

    太紧了,李泽言摸索着手中滑腻的肉腔,不断吸吮的内壁挤得他难以往深处插,也甚至难以抽出来。

    他退出些来,手指捏着那几枚几乎要蔓延进穴腔内的细小鳞片,这像是掐住了人鱼的致命点一样,让他哽咽着,尾鳍不住摇晃着拍打着玻璃,精密如刀刃一般的鳞片割进了李泽言的小腿中,血色缓慢地从水中洇出来。

    李泽言狠狠地捏住他的下颌和他亲吻,坚硬的性器官抵在那刚吐出手指又浅浅闭合着的缝隙之外,细软的鳞片摩擦着阴茎,后者又毫不留情地,撞着他鲜红软嫩的穴口,戳开小小的穴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