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依然是轻微的bdsm,本质上还是搞我崽

    一.

    特遣署众人今天察觉到隐隐的不对劲儿。

    他们往常除了睡觉一天到晚黏在的一起的白队和顾队已经一天没说话了,传个话都得叫唐朝,照唐朝的话来说,活像一方出轨财产分割有争议离婚冷静期的俩冤种夫妻。

    当然他俩睡觉有没有在一起只有他俩自己知道。

    偏偏午饭还要面对面坐着吃,唐朝眼看着顾征点了一大盘苦瓜,白起面无表情差点捏断了筷子,忽然觉得自己是他俩之间那个不清不楚的孩子。

    他哼哼唧唧:“办公室恋情要不得啊要不得……”

    白起:“滚。”

    “得令。”唐朝乐得端着餐盘跑了。

    整个特遣署食堂以他俩那桌为中心,方圆五六米没人落座,谁也不想碰那低气压。

    离婚冷静期持续了一个上午加一个下午,最终他俩下班时,顾征跑过去敲了敲白起副驾的车门。

    车窗玻璃降下,白起那张脸露出来,车的引擎声微微躁动:“怎么,顾队不去找您那小少爷了?要不要我送您一程?市中心那夜场娱乐会所?还没被市局扫黄的同事端了啊?”

    白起除了陈述案情的时候哪会这么多废话,顾征忽然乐了,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你那小男孩都找上门来了,就不许我说句气话吗。”

    白起指尖敲了敲方向盘,等着前面车倒出车位:“不许。”

    他下了班换的便服,很薄的一件白衬衫,袖子挽了两道,露出截匀白的小臂和手腕,纤瘦有力,有道不明显的疤痕,像白瓷的釉面,裂了纹还是漂亮。地下车库的光线暗淡,前面车尾灯的光一晃,就照得他皮肤透明一样,幽青的血管跳动。

    顾征忽然觉得小腹一紧,嗓子都发哑:“白起,你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

    白起轻嗤一声,瞥了他一眼:“你见过主人跟狗讲道理的吗?”

    他声音很薄很清,吐字时像不掺一点杂质的青玉珠往下落,如果咬着点嘲讽的语气,更显出些矜贵倨傲的毫不在意。

    只不过平日里身边的人来往不密切,不冷不热的交情,只让人觉得白队这人做事干净,待人稍显冷淡,觉察不到他这点埋在雪下的脾气。

    顾征的裤子眼见地鼓胀起来了,然而他下面还被锁着,一勃就疼,越疼就越兴奋,白起这人要命。

    他轻轻嘶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坐姿。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