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鲸闭着眼趴在牧师身上流泪,很久没有缓过来神。

    一方面是腿太痛了,爬不起来,另一方面是在台上射精让他丢脸丢透了,抬不起头来,更不想说话。

    还有……这个怀抱很温暖,很踏实,让人有沦陷其中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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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一巴掌而已。”

    看着白时鲸抱着他久久不动,牧师只能把他抱在怀里,手掌顺着脊背轻轻抚摸,安抚着奴隶的情绪,低声问:“跟我说说,怎么受不了了?这么委屈?”

    温柔磁性的声音唤回了白时鲸的认知,是啊,一巴掌而已,又不是很痛。

    白时鲸抬起哭得不行的脸,对视上林牧的眼睛,想要看清楚,牧师究竟是什么样的,是这个现在温声细语安慰他的人,还是刚刚在台上不顾他的求饶硬生生抽了他两巴掌的人?

    那一刻牧师的形象太凶了,冷酷无情的双眼和有力的巴掌让白时鲸现在想起来还是颤抖的、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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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和他曾经经历过的所谓的调教完全不同,哪怕是那些人踩他的身体,往他掌心按烟头,或者是朝他嘴巴里吐口水,都让白时鲸能忍耐下来,因为他知道,那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羞辱。

    但牧师的调教不一样,他轻声细语,称得上绅士和尊重,但就在被绑在刑架上鞭打和惹怒牧师之后被掌掴的那一刻,白时鲸才清楚地感觉到,游戏的时候,他在牧师的眼睛里,可能不算是一个人。

    他只是一件物品,一个宠物,一个任他宰割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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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认知让白时鲸有些发怵,他无助地盯着牧师看。

    林牧却疑惑地侧头,伸出手捋了捋他汗湿的头发,用目光询问:怎么了?

    白时鲸张了张嘴,说不出什么话来,他看到牧师温热的手掌贴上他的额头,林牧从脚边的迷你冰箱里取出一瓶水来,打开盖子递到他的唇边,示意他喝掉。

    他张开嘴,就着林牧的手小口小口的喝下去,冰凉的水让白时鲸脑子逐渐清醒,意识到他和牧师的搭档关系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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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牧没有说话,白时鲸也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他只能避过牧师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垂着头说:“我该走了。”

    “不急。”林牧伸出手,在他膝弯轻轻一托,把他抱了起来,放在休息区宽大的沙发上坐下,起身去找医药箱:“我需要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势。”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