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大哥、大哥别捏我脸颊。焉那是旧伤、旧伤。真的,焉撒谎您可以把焉的头放在砧板上,用菜刀夯。”

    “小时候我7、8岁的时候,我那死老爹给我一把柴刀就叫我到猪圈里头拖一只猪出来宰杀。我那时还小就随便选一头壮硕的猪要拖出去宰杀,哎哟结果那畜生看起来还安安静静的突然暴冲朝我肚子撞下去。”

    “那你爹说什麽,有什麽愧疚。”

    “想到我就气,在我醒来时我家那糟老头子还教育我说对质时,尤其是攸关夺取生命时。如果小看任何一方都将付出惨痛代价。真是混帐,那个死老头还真是我亲爹吗,我那时肚子都快被那头猪给捅穿………啊,算了不过也是我从那时我张飞在握刀瞬间就是抱着一定要一刀毙了对方的命决心在厮杀。嘻嘻,焉可是挥刀速度除了二哥之外从没人能接住的。”

    贪财的关靖再给他们赏银使照例不客气的在刘备他们面前摸几个碇银,说啥身为他们长官。拿些也是应该的。什麽他虽然殿後,但也有负监督职责啥的,巴拉巴拉的。

    依照张飞耿直性格,关靖A了他们赏银,他老早就打吵大闹。但现在张飞却越来越沉稳,虽然依旧露出不屑鄙视的表情。

    比起白天那杯水车薪的白银、铜板。夜晚的奖励对张飞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在一个小房间里最心爱的大哥/大姊,一把被他用力抱了起来像个小娃娃布偶般放在怀中里,手掌框住刘备的腰对她又亲又搂。

    宽大的手掌滑过刘备两腿缝中,不顾怀中人嘤咛抗议,就迳自朝那避开蕊缝中强行插入搅动。

    敏感的下身被义弟掌握在手中,刘备有点呼吸不上来,她大喘了一口气,眼神迷离,“嗯……别这样……呜别戳个洞口……嗯啊啊。”

    刘备嘴巴小声啷朗着抗议声,但那骚媚喘气声、夹紧的大腿及那越发高热骚穴让人却是欲罢不能。

    想哥哥/姐姐,想快点进到哥哥/姊姊身体里,想得快发疯了。

    手指被刘备底下嫩穴紧紧夹住,让张飞脑子整个烧热。

    张飞眸色发暗呈暗红,他按压腿间的花蕊处的动作越发使劲,他指尖透着那层薄膜慢慢往穴肉外缘刺去,穴肉含吸着在边缘处粗鲁访各,有些娇劲发起,迳吐出了更多的淫水。

    透明的黏糊糊的像层水蜜般覆盖在那布满厚茧的手掌上。

    身子中最娇嫩蕊心被这样粗糙的摩擦,被这样刺刺麻麻对待却泛起雌慾的刘备。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他手臂上,嘴硬凹地娇滴滴继续喊着「不行啊,益德」。但修长大腿却紧紧夹住张飞的手臂,让他手臂更深入探索自己阴户内部。

    张飞底下火热肉棒早已不客气顶着刘备那白嫩双臀部在那边摩擦,被这样赤裸裸摩擦对待让刘备单然有些不爽提嘴抗议。但这些抗议声,都被张飞急切嘴唇给覆盖住。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在鼻端炸开,唇齿间皆是张飞在自己口腔内急迫的搅动,像野兽般唇间撕咬,舌尖吸允。

    花穴间喷出的黏稠液体不仅将自己大腿溅的湿漉漉,连带将义弟摀住自己的手心的阴户溅的满手都是淫液。

    刘备被吻得七荤八素,目眩神迷,早已瘫软身子像小巧人偶般任人抱起来亵玩。

    “哈啊—哈啊——啊—去了—要去了。”

    粉色小嘴娇喘息的。

    张飞的头颅早已埋在刘备那丰满山丘中撕咬,刘备胸部顶起,头後仰着,下巴顶在他那颗圆圆大头上哭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