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男人像是随口一问,随后便放下了碗筷将人的头抬起来能与他面前对视。

    "说。"陈峪的手轻轻附上了薛文乐的脸颊,看似温柔的动作却让薛文乐颤栗不止,现下无论他说与不说,他的主人都会生气,可不回话还是一味的和主人犟,孰轻孰重薛文乐自然是掂量得清的。他紧闭着双唇,微微摇了摇头,下一刻

    "啪——"

    男人毫不留情的打了他一耳光,接着便是一下接着一下,均扇在右脸,以至于红嫩的脸蛋迅速盖上一层层的掌印。

    "啪啪,啪——"陈峪向来不是什么心疼人的主,既然他的小奴隶三番五次的想挨打,他当然没有再拒绝的理由。

    "好,公调我让你去。"

    "啪——"最后一下,陈峪扇的额外重些以至于薛文乐差点跪不住。

    这将是惩罚意味的公调!!!一轮下来他不昏也得见血,哪有平时实践时把握着力度让两个人都能尽兴的可能?!更何况他这位主人极少生气,但一旦铁了心要折磨谁,那这个可怜的小奴隶就得躺着度日了。

    很明显,薛文乐后悔了,全身的伤痛都在叫嚣着,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做了几天凤凰就忘了他的身份了,当然也快忘了陈峪的手段了。

    想到这儿薛文乐有些哽咽,而陈峪说完便独自吃饭不理他了。男人的背影不自觉的散发出疏远感来,无疑是将薛文乐浑身赤裸的置身于冰天雪地。

    终于,薛文乐再次鼓起勇气,颤颤巍巍跪到男人腿边,跪姿很标准没了方才的随意,他几度张口都发不出任何声音,到陈峪吃完看向他的时候,小狗早就伤心得时不时吸鼻子了。

    "不是你求的吗?哭什么?"陈峪有些不耐烦,薛文乐时不时的抽泣挠得他头疼。

    薛文乐紧紧低着头,硬生生又将眼泪憋了回去,几天没有感受过陈峪生气的模样了,现下他有些无措,但更多的是对未知的可怕。

    "薛文乐。"陈峪最讨厌的奴隶便是不回话的,不守规矩的,偏偏薛文乐今天都踩了雷,陈峪决心教训教训小孩。

    闻声,薛文乐显而易见的颤抖起来,"奴错了……"明明是道歉的话,可薛文乐说的艰难。

    "你没错,既然想去那就去吧,我很期待你在会场的表现,奴隶。"陈峪语气平静的似一汪泉水,暗藏的涌动却早已深埋。

    薛文乐很久没这么怕过陈峪了,依着陈峪的语气,周天他可能得被抬着回来。

    薛文乐抬头终于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像是寻找方向的麋鹿转眼窥见另一片迷雾森林,惶恐不安,恐惧早已淹没了他。

    "奴…错了,不敢了,求求您……"薛文乐不断的求饶,然这一切都是徒劳。

    "求求您…别生气,求……"薛文乐终于大着胆子去抓男人的裤脚,奈何男人依旧没什么反应,他迅速回想以往男人这样的时候……很可怕,结果很吓人。

    小孩早被吓得没了魂儿,似乎已看见自己后天的惨状,不断的摇着头,嘴里求着饶。

    "主人…主人,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