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熏现下只觉屁股疼的快裂开,每一处破皮的地方都耀武扬威的向他开炮。

    "呜呜呜……嗯……呜呜呜……奴错……了……"

    他胡乱的认着错,声音很小,黏黏的,这是哭的久了嗓子已经受不住了。

    杨恒予叹了口气,大手抚上了备受摧残的屁股,刚一触摸便被烫得微微皱眉,何熏自然是疼的不可开交,现下即便是轻轻的抚摸都能给他带来痛感,下体的贞洁锁也没了用途,早在这一遍开始的时候他便疼的软了下去,哪还有一点快感可言。

    男人放下了戒尺,转而拿来皮带在人大腿抽了三下,相比屁股上的伤,抽在大腿上的每一下都没什么知觉,屁股上的道道尺痕早将何熏疼的快昏过去。

    十下很快便抽完了,何熏也彻底软下身,他就要被绑起来用鞭子抽了,他暗自想着。

    杨恒予也在思考,小奴隶的屁股再打可真就坏了,可也不能这么半途而废,他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熏熏,给你两个选择,戒尺再打五十下不用报数还是换鞭子抽别的地方?"

    这已经是最仁慈的了,若是继续用戒尺他便只用多挨二十下,可若是用鞭子,何熏很难想象若是男人再有些别的花样怎么办,所以他几乎是下意识的选了用戒尺,

    "戒……戒尺……呜呜……谢……主人"何熏用尽所以力气说完这句话便将自己全身心的交付给了杨恒予,他轻轻抓着男人的裤脚,闭上眼准备着。

    杨恒予最受不了小奴隶这没有意识的撒娇,他的心又被拉扯了一下,

    男人轻轻将何熏拖到沙发上趴着,这样的姿势会让受罚者的腰好受很多,全身都能有依靠的地方,这让何熏能趴着好好挨打了。

    可即便是心疼,男人之后的五十下也是刀刀入骨,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打在屁股蛋上,即便他有意识无意识的避开了破皮最厉害的臀峰,打完还是发现小奴隶已经成半昏迷状态了,

    男人打完便迅速将人抱起,又亲又安慰着,"乖,结束了,宝贝。"

    何熏没了意识,只能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呢喃着,"宝贝啊,下次别再犯错了,答应哥哥。"

    何熏拖着重重的脑袋,反应了很久,就在男人以为他已经彻底昏睡过去的时候,小奴隶用了全身的力气在点头回应他。

    杨恒予被这一出整得眉心紧蹙,心口似是动了刀子,在盐水的浸泡下撕扯着。

    男人的唇轻轻落在了何熏的额头,满怀爱意的目光匿于林深,乘光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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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这日的下午,夕阳西下散入房间,拖出长长的光影,诉说陈旧往事。

    何熏微睁双眼就和正瞧着他的男人对视,只一眼,何熏的心便被带着剧烈跳动,犹如漫野山茶悠然一春,荡漾春水撒满夕阳沉沉坠落。

    男人的眼中点点星光,悠长的影子将何熏笼罩,那是满怀爱意的目光,没有侵略性,准确的来说那或许是只该出现在新生婴儿的父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