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一起睡。"楚南冶拿他没办法,大不了他辛苦忍忍。

    "你别哭。"男人深呼两口气,有些局促的将喻谂楼入怀中,轻声安慰着。

    "嗯。"

    **

    "主人?您还不睡吗?"喻谂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也不见来人。其实他今天也没打算做什么,就是想探探楚南冶的底。

    "阿喻,真想考考你主人的忍耐力?"说着,楚南冶随手解了浴袍。纯棉内裤早被顶出一个小帐篷,仔细看还能发现顶端有些湿润。

    楚南冶径直往喻谂的方向走去,一手将人搂起来,一手又扣上后脑勺,舌尖长枪直入得占据喻谂的口腔。

    "唔……嗯"喻谂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饶是理论经验丰富的奴隶,第一次接吻还是有些滞缓。

    相比之下,男人似乎很有天赋,从一开始的胡乱吮吸到现在极具侵略性的吻,期间也不到五分钟。

    "嗯……哈……哈……"喻谂终于被放开了,微肿的红唇张着呼吸。

    "这是第一次,阿喻,别勾引我了。"

    话毕,男人欲起身要走,喻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挽上了男人的脖,再次吻了上去。。

    "主人……可以的。"喻谂缓缓道。

    楚南冶深吸了两口气,还是理智占了上风,"阿喻,早点睡觉。"

    男人离开了,这是喻谂第一次引诱,不算彻底失败,至少他知道男人是对他有感觉的,但也算对他的挫败,证明他对楚南冶的认知依旧不太明确。

    山顶夜晚温度骤降,孤星伴月,寒风凛凛,喻谂是真有些怕了。

    凌晨五点,在遥远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一弧橙光,穿透松林难免沾了些寒气。

    "阿喻,好看吗?"二人坐在山顶的大十块上,在凌晨人际稀微时分,远眺这日的更替。

    "好看,奴以前只在书上见过。"喻谂说来有些惭愧,二十多岁的人了,他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可谓孤陋寡闻,读万卷书,行十里路。

    "喜欢的话,以后我常带你来看。"男人郑重的怎么说道,望向身旁的喻谂,心底的酸痛翻搅,满是心疼之意。

    "好!谢谢主人。"

    短短交谈之际,旭日已攀升至漏了全貌,只是隔得远了,洋洋洒洒的边际散发出无限的光芒,迷了人的眼,看不清中心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