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奴,不哭,您别…别让奴乳交。"

    "那不一定,宝贝,我先给你说,产奶期这几天哥哥可能会这么……"杨恒予也不想骗人,怕何熏现在又要闹,他将人翻转过来再次压了上去,现在能看清楚何熏的脸蛋,他喜欢这样面对着何熏射精,他想看着何熏和他一样舒服的模样。

    男人压着何熏的手再次抽插起来,虽没有方才狠却也是直直插入,又缓缓退出,每一下都磨搓过敏感点。

    "啊啊啊……嗯啊……哈啊…不……"

    杨恒予又抽插了尽数百下才终于射了出来,十几股精液打在何熏内壁,刺激的身下人也抖动着射了出来。

    杨恒予将人抱着去清理,在浴缸里,何熏依偎在杨恒予怀中,待清醒下来,他开始担心男人说的要让他乳交,他胆小,他乳交的技术很差很差,他也怕疼,更怕因为这事男人会失望,会对他提不起兴趣。

    "宝宝,还哭呢?"杨恒予亲了亲何熏的脸颊,有些心疼,他最见不得别人哭,更别说眼前那最爱的人。

    "哥哥…奴…奴想去看孩子,好不好?求…求求您。"何熏知道,与其求男人不要让他乳交,不如蹭着这个时机提出点要求,早点见见孩子,他也更有安全感一些。

    杨恒予的心漏了一拍,他本以为何熏会求他乳交的事,结果是去见孩子,哪怕他再傻也猜得到,每每何熏提到孩子的事一定是因为没有安全感,觉得靠不住自己,他在另觅出路罢了。

    "为什么呢?"杨恒予明知故问道。

    何熏往人怀里蹭了蹭,又抬眸看了眼杨恒予,道"奴,奴想他。"

    杨恒予从小便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需要靠自己去争取,所以这么些年他虽然纨绔却从未因为自己的权势硬夺过什么他人之物,他最爱的人在身侧,想要的生活在明天,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只是……这个家族,好像将他和何熏越推越远了,远到……他快看不清何熏了。

    "是吗?"杨恒予喃喃道,随即又轻笑一声看向哆嗦着的小奴隶,轻声道:"宝贝,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实话。"

    何熏闻言免不得被男人冷漠的语调给吓住,"不,不是,奴……奴不去…不去了"何熏答非所问,男人也不生气,因为他知道是何使然。

    他亲了亲那颤抖的唇角,将人抱了出去,何熏其实很轻,而这是第一次,杨恒予觉得抱起他很吃力,很重,

    后来,杨恒予才知道,重的不是人,是他自愿开始担上的责任。

    晚上,寒风刺骨,又夹杂着春意阑珊,远远望去的是那一簇簇松柏直立。

    杨恒予没去抱着何熏睡觉,他不敢,他愧疚,不能给心爱之人一个安定的家,至始至终,是他的错。

    于是,这位咸鱼少爷下定了决心,离开杨家,自立门户。

    这世间有许多事是需要迈出第一步的,犹如那雪山潺潺流水,雪化于春,而后汇溪。

    予天地之气,塑余生你我。

    ——钟摆回转仲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