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在哪里?!你们带我去!…快点……快……"薛文乐在看到陈峪上了刑架便一直哭个不停,嚷嚷着要去找人,现下听见了男人的话更是难受的很,一面怪自己无理取闹一面又怪自己太笨,居然会怀疑主人不爱他了!?

    "先生说过,不能让您去。"一旁的大高个齐刷刷的拦在门口,监控也在方才被突然关毕。而为首的一个接到了电话——

    "把电话给他。"

    陈峪一听凌醺说薛文乐在看立马便猜到这小孩肯定会受不了,也来不及怪谁便让人打了电话过去。

    "乐乐?我没事儿的,不要哭。"陈峪憋了气,尽量不让薛文乐听出他的异样。

    "呜呜…呜呜……主人…主人,奴想见您,他们不要…呜呜嗯…主人"薛文乐紧紧抓着电话,焦急得说道。

    "乖,我现在不方便见乐乐,等过几天好吗?"陈峪耐着性子安慰着,一旁的凌醺比他还急,他今天才抽了人还自作主张干了这事儿……他怕是小命不保了。

    "不……呜呜呜…求你,求求您,奴…奴不闹了,你见……呜呜呜呜…见见奴吧……"薛文乐只想快些见到陈峪,只得又哭又闹的。

    "好了好了,给乐乐个任务好不好?乐乐现在给李叔打电话让他接你回家,然后回去,这七天都能和我打电话,还是现在继续闹然后主人十五天后再回去呢?"陈峪是老狐狸惯了,像哄小孩似的哄着。

    "呜呜呜…奴…奴乖,奴回家…主人。"薛文乐自然是选了前者,他受不了十五天没有陈峪的日子,那样下去他不疯也得抑郁。

    "嗯,真乖,去吧,回去就可以随时给主人打电话了。"陈峪也快憋不住了,背后的伤交错纵横疼入骨髓。

    薛文乐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小心翼翼的叫了声:"老公……"

    "嗯,乖。"

    薛文乐刚到家便急里忙慌的拿出手机又播了过去——

    "乐乐?"

    "主人,奴…奴错了,您是不是很疼啊,奴不该这么不听话的……对不起。"薛文乐愧疚到了极点。

    "不怎么疼了,乖一点,不要哭了。"陈峪轻声哄着,一旁的凌醺免不得翻了个白眼,嚷嚷着"是不疼,血都才刚止住。"

    "啊??主人……呜呜……呜呜呜…您让奴来见您好不好?求您了,呜呜…奴…奴不捣乱。"薛文乐也听到了凌醺的话,顿时又哭起来。

    "好了好了,他骗你的,早止住了。主人没事,不哭了。"陈峪瞪了凌醺一眼,那人便憋着嘴走开了。

    薛文乐正想着再求求人,却又觉得陈峪现在肯定需要休息,他这么折腾人,陈峪现在肯定全身上下疼极了。"主人,那您好好休息,奴…奴不打扰您。"

    "小傻子,我什么时候说你打扰我了?"陈峪说着又瞪了眼凌醺,让人滚出去。"真的没事,有这时间乐乐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就不怕等我回去把你屁股打开花??"

    "不…想您回来,奴该罚的。"薛文乐全然没听出男人口吻中的戏谑,只单单觉得自己确实该罚,即便是屁股被打开花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