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意味着轻松快乐,没早八的大学生们可以睡得很晚再起床,这对于双子来说也是如此,但这没有约束的周末却成为了诗澄的噩梦。

    如果仅仅是被操弄着,两位高大俊朗的男友一起又有何妨呢?但是诗澄明白,他们要的并不仅仅是身体,他们还想摧毁自己的心灵,而她—无处可逃,就是砧板上的一块美肉,任人宰割。

    诗澄跪在镜头前,秋卫临镜头后观赏着她,而哥哥秋卫泽手持长长的戒尺站在一旁,身着整齐的两人与诗澄全身赤裸、白嫩细腻的肉体形成鲜明对比。

    这是她成为两人性奴的第三个周末,经历了三穴轮番的操弄,双子已经不满足于像死鱼一样被动承受他们操弄的她,决定对她实施进一步的调教。

    往日的温柔成为此刻的禁锢,秋卫泽没少鞭打诗澄,如今看着他拿着鞭子站在自己身边,诗澄恐惧地大气不敢出,丝毫不敢反抗地听从着兄弟两人的命令。

    “澄奴,上面的词都记住了吗?对着镜头背出来,要有感情哦”那是一段包括自己家庭住址等个人的详细信息加上自愿成为两人性奴等的话,在周一时秋卫临就已经发给了诗澄,要求她一字不差的背出来

    诗澄眼含泪水点了点头,接着踮起脚尖,手托双乳,像狗一样岔开双腿蹲在镜头前,这个姿势可以显露出诗澄的肉穴,被充分蹂躏的小穴此时湿润的在镜头下闪着光泽,剃光的下体展现出迷人的粉红,被诗澄自己捏住的乳尖珠圆玉润呈现出迷人的玫红色,她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本贱奴叫诗澄是响县及西人,我的身份证号码以及学生证是........唔..我...”介绍完信息,诗澄犹豫了半天,绊绊磕磕怎么也说不出那些淫荡的话语。

    “你什么?结巴什么?”紧接着是一戒尺打在诗澄的屁股上。

    “啊,我错了,不要打我,求求你”

    “你错了?谁给你的准许让你自称我了?看来上周的鞭打还是轻了些”

    如果说一开始的秋卫泽还会对诗澄梨花带雨的求饶感到心疼,经过两周以后,他发现尽管诗澄哭的厉害,小穴、屁眼该爽还是爽,被打到最后也会刺激的不插入就高潮,他就明白这个女人就是天生的淫贱。

    秋卫泽并没有手软,“保持这个姿势,手脚动一下就加10下”

    他挥舞着戒尺打向诗澄,戒尺在屁股上用力又被弹开,仅仅几下过去屁股就开始变成一片红色。剧烈的疼痛使得诗澄颤抖着双腿

    “贱奴做了,贱奴再也不敢了,求求卫泽主人,饶了狗狗吧”

    听着她的求饶秋卫泽并没有停下来

    “错了?要是真知道错了,一段话都能背的结结巴巴,我看你这条贱狗就是不长记性”

    接着秋卫泽继续打向此时已经变成深红的屁股“啊!好疼好疼啊!求求主人,啊!”齐昕从未被打的这么痛过,豆大的汗珠从头上留下来,她已经痛得神志不清蹲不稳,她一下子瘫坐下来,接下来起身就冲向门,但是蹲跪许久的她双腿麻木,只能一瘸一拐地向门口的方向挪去。

    两人看着她想跑,秋卫临一个健步抢先秋卫泽一把拽了诗澄的头发,将她拖拽回来“想跑?贱狗好本事啊”。

    说着秋卫临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拉在自己的眼前,接连扇了她好几个嘴巴,将脸部红肿、头冒金星的诗澄甩在床上

    “澄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想跑?你跑的出去吗?你光着屁股跑出去想被大家一起操你吗?”

    “哥哥,你说是不是咱们两个都满足不了她啊,看来真是该好好惩罚一下这条贱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