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逸亭没有反驳的念头,他坐到餐桌上把姜宥搂进怀里,舔舐幼崽一样,爱怜的沿着姜宥精致的面颊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

    姜宥顺从的仰着头,享受这缠绵湿热的安慰。赵逸亭的嘴唇吻到姜宥的额头,他柔软的下颚和脖颈轻压着姜宥的鼻尖和嘴唇,若即若离,也像是在亲吻一样。

    姜宥依恋这爱人肌肤给予的、双重的吻,他贴着赵逸亭的肌肤,安静的呼吸着那带着体温的暖香,澎湃的不安就这样被吻平了棱角。姜宥闭着眼睛,学着赵逸亭的样子亲吻面前柔软的肌肤,诸如多少年前,他描着赵逸亭的笔迹书写他自己的名字。

    情绪的释放,让两人的动作都变得亲昵而柔软,他们隔着布料轻柔的抚摸着彼此,指尖的身体熟悉又美好。

    赵逸亭把手放在姜宥的胸口,擦着男孩温热宽厚的胸口展开。夏天的衣服很短,指腹越过衣料的界线,踏上男孩干燥温暖的肌肤,他的手指变成了一辆越野车,沿着爱人的手臂线条驰骋,指间温热的肌肤是他的公路,更是他的引擎。

    那条公路顺着他的方向而伸展,延长到不可再延长,手掌也心满意足的停下,紧紧握住他的终点,他们的手臂交叠在一起,融合成一条新的地平线。

    赵逸亭低下头,吻了吻爱人的嘴唇,鼻息交融之间,赵逸亭第一次发现,姜宥的眸子是深棕色的,有着太阳光辉般的线条,但他的眼睛对自己来说是比太阳更温暖的存在。

    赵逸亭情不自禁地松开握着姜宥的手,转而捧住他的脸庞,吻他的眼睛。

    纤长的眼睫弄得赵逸亭嘴唇有些痒,一种奇怪的压迫感席卷了他的心脏,他调整头的位置,用嘴唇细细雕磨爱人的轮廓。他突然想,如果需要筑起神庙,太阳神该以姜宥面庞的五分为借鉴,少了不够英俊,多了惹人爱恋。

    心中把他放入神庙,下面也早撑起了“神庙”,两个人的阳物早是亲切的老友,隔着衣料紧贴着、摩擦着,无意识的动作便能为对方带来快感。

    爱是最烈的春药,赵逸亭惊慌而雀跃的发现自己对姜宥抵抗力低到了威胁生命的程度,他只是指尖划入自己的裤腰,自己便浑身发热,不能自抑的起了鸡皮疙瘩。

    掌下的身体轻轻颤动,姜宥望着爱人低垂扑簌的眼睫,轻轻笑笑。alpha眼睛看向他,迷蒙的像含着雾气,微张着嘴唇,表情有些懵懂。

    “别怕崽崽。”

    “我不是怕,”赵逸亭双眼迷离的瞧着姜宥,脸颊醉酒一般酡红,“我是发现,自己对你越来越没有抵抗力。”

    姜宥被震得有些耳鸣,肋骨随后也让心脏跺得生疼。

    他猛地咬住赵逸亭的嘴唇,赵逸亭也像才回过神来一样,在急乱的爱抚中剥下姜宥的衣服。

    姜宥的阴茎很急,在赵逸亭挑开内裤边缘的那刻便有些粗鲁的弹了出来,放荡的吐出大量晶莹粘腻的水液,把赵逸亭光裸的大腿弄得湿漉色情。

    赵逸亭低头把两人的东西凑到一处,随后挑眼,瞥着姜宥歪嘴笑笑。抛去大小,姜宥的小朋友长得怪秀气的,膨大的头像颗泡了蜜的鲜嫩小桃子。

    alpha讥诮的眼神出现在暧昧的此刻,带有种蛊惑,却又高高在上。姜宥的手脚骤然间发麻,平缓的气息也变得紊乱,在赵逸亭的审视下,他有种错觉,自己还是那个未张开的小孩儿。

    赵逸亭的视线又移回了两个人的东西,他握着它们缓慢的撸动,有些懒散。

    “随地吐痰可不好,就算你是小恐龙也不行哦。”青年懒洋洋的声线摩挲得姜宥两颊滚烫,手足无措,跟等着老师检查作业的小孩儿一样局促。

    正当他以为这种羞耻已经到了极点,赵逸亭圈起手指,冷不丁弹了那湿濡肿胀的圆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