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往往只会发生在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里我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玛恩纳有训练员给他安排的专属训练,以及突然被要求出的外勤。

    而我需要应付罗德岛上的所有突发情况,包括但不限于找出谁把宿舍炸了,和欣特莱雅小姐出去约会,或者去参观可露希尔实验室的时候被她强买强卖。

    换而言之,只要离开了那个房间,我们就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我偷偷去看过他的训练,和他的两位侄女不一样,那看上去不完全是传统的骑士剑法,里面包含着不同寻常的身法和技巧,或者,也许这两者之间的关系是相反的。我喜欢他那只漂亮金属手甲和那把未曾更换,锋利无比的剑,他总是令人叹为观止。

    我发现他有时会在走廊上毫无意义地游走,然后礼貌地回应路过的干员向他打的招呼。这可不太寻常,他总是沉默寡言的。

    我问他为什么看上去有些焦虑。他告诉我,罗德岛的工作很少,他还没有习惯。

    他太久没有放松过自己了,从他背负起临光一家的那一刻起。

    我让他跟我回了房间,我把工作地点从办公室移到我房间的桌子上,而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跪在我身边,然后思考一下这些多出来的时间他能干什么。

    金色的马尾垂在我纯白的毛绒地毯上,毛发微微散开,穿插在白色的细绒之间。好吧,我承认,有他在,我并不能完全集中于我的工作。

    “...主人。”他突然喊我了一声。

    我停下手上的笔,将椅子向后挪了一小截:“什么事。”

    “您为什么不和我上床?”

    我的动作一僵,藏在护目镜后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你怎么会这么问?”

    “这是合同上的内容之一。”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掰过他的脸,“玛恩纳。”

    “你说得没错,但这不是我想听的理由。”

    “我和你建立主奴关系不是为了单纯让你完成合同上的内容。”

    玛恩纳移开了眼神:“....我很抱歉。”

    “你的确应该感到抱歉。”

    我把椅子带回了原位,我确实对他的疑问感到不满。他不该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不像他。不过好处是,短暂的怒气让我现在可以把注意力放在我的工作上了。

    报复性的工作让我完全忘了时间,等我第三次注意到桌上的沙漏已经漏到了最后并停止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跪得太久了。

    我让他坐到我的椅子上,我卷起他的裤子,盯着他发红的双膝。我从抽屉里拿出了外伤用的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