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解男人裤扣的动作很熟稔,口舌伺候的功夫也很到家。顾远道警告似的踢了踢他,明光却好像得到鼓励般,隔着内裤去亲吻男人胯间沉睡的器物。

    周围人争论不休,顾远道托着下颌,好像在专心看桌上的文件。有台布的遮挡,明光在桌下的动作没有被人发现。会议桌下空间狭小,被厚重台布盖着,空气也闷热异常,触目所及都是男人的腿和鞋子,他们的吵吵嚷嚷的争论声被隔绝在这边空间以外,明光嗅着男人性器独有的气息,身下那根很快就硬了。

    他伸出舌头去舔舐那根兴致乏乏的性器,兴奋分泌的唾液将内裤薄薄的布料打湿,他对头上的争吵声置若罔闻,将头抵在顾远道胯间,用唇舌勾勒阴茎逐渐抬起的形状。明光一只手扶住顾远道的膝盖,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摸向自己的胯下——皇帝为了方便从男人们的腿间爬过来,将那身堂皇奢侈的黑金朝服外衣脱掉了。

    他刚触碰上自己早就神采奕奕的性器,就感到顾远道的腿动了动,皮鞋将他拢住胯间的踢开。明光嘴里舔舐着他的性器,双膝尽可能的分开,方便那只鞋子踩到自己的胯间。

    坚硬的鞋底在他勃起的性具上不轻不重地蹭了蹭,似乎对这个脚踏不是很满意,鞋尖往下戳弄着皇帝饱胀的囊袋,明光舔舐的动作一顿,身体也绷紧,本能地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顾远道的脚踩了下去。

    勃发的性器被男人碾在鞋底几乎踩断,明光险些跪不住,他抱住顾远道的腿,浸上冷汗的额头放在顾远道的膝上,极力按捺住唇边的呻吟声。他稍显沉重的喘息声被台布牢牢地盖住,没有人注意到底下发生了什么,只有那只践踏他的脚察觉到明光的痛苦,鞋尖在萎靡的性器上挑拨了下,像是漫不经心的安抚。

    明光稍微缓口气,唇舌立刻又动起来。他将顾远道的性器从被他舔舐得湿透的内裤里掏出来,虔诚地亲吻圆硕的顶端,将上面分泌的、渗透情欲的腥膻水液尽数舔干净,随后他俯下头,将粗硕的性器吞进口腔中。

    台布能够遮挡的有限,明光不能毫无忌惮地把头伸到男人的胯间,因此性器也吞不完整,他习惯了被顾远道使用喉咙,每次濒临窒息的侵入感都会让他激动地颤抖。他的口腔含住男人性器的前半段,嘴里被撑得发酸,精神上却远没有被满足,皇帝抚摸着踩踏过他的鞋尖,恳求似的将手指塞进鞋底与地毯之间的缝隙。

    顾远道知道他想要什么,冷淡地碾下去。

    明光胸腹起伏着,被踩踏的手指发胀疼痛,他因剧痛萎靡的性器却在那一刻恢复精神。他忍了又忍,仗着男人看不见他的动作,又一次悄悄将手放在胯间,握住性器抚慰起来。

    或许是桌下闷热的空气,或许是堵塞口腔的性器,明光额头渗满细汗,衬衫也被汗水打湿,如果有人在此刻撩起台布,一定想象不到这是一刻钟前肃穆威严出现在会议桌首位的皇帝。

    那些人还在讨论着什么,废太子萧恪的逃亡是所有人的一块心病,萧恪权倾天下时他们趋炎附势过,萧恪落魄时他们心里对前太子的忌惮仍然不减。他们讨论着如何才能将萧恪置于死地,下达这条命令的君主、萧恪的血亲兄弟却跪在会议桌下,像个伺候金主的男妓一般,满心只想着吞咽男人的性器。

    他的脸颊因封闭闷热的空间而通红发热,耳垂更是热得发胀,他仔细地用舌面包裹男人的性器,舔舐阴茎上暴起的青筋,将冠沟含在口中吸吮,像舔食什么珍贵的宝物。习惯了情欲的身体每一处都叫嚣着想要被爱抚,而他只能用一只手抚慰自己,另一只手仍然被男人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