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一下子多了个房产证,甘凝不知所措地想要还回去,但看见文弈砚的眼神,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还回去。

    想到他们结婚的初衷就是为了给甘赖子还债,而且文弈砚还重修了父母的老房子,送了牛和鸡以及各种“礼金”,甘凝在脑袋里算着自己欠了文弈砚多少钱,有局限的文化水平让他算得脑袋一阵轰鸣。

    已经欠了很多钱了,这下又要欠钱了,还也还不完了......

    看着甘凝窘迫的样子,文弈砚觉得这样挺可爱:“我们结了婚就是夫妻,钱都是一起的,你的就是老公的,老公的也是你的。”

    他不乐意看甘凝呆呆的样子,想起他还没洗澡,身上肯定不舒服,便把他领到浴室,手一伸扯掉了上面的衣物。

    甘凝的上身全都是被文弈砚亲亲摸摸弄出来的痕迹,小小的乳头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其中有一只上面居然还有一圈牙印。腰上是清晰的指印,有一部分藏到了破破烂烂的内裤里面,不难想象文弈砚是怎么搞的他:抓着腰使劲地肏甘凝的屁股,或者变搞边情不自禁去吸甘凝的乳头,不然那两个小肉球怎么会烂成这样?

    虽然突然被送了房子,但想起在地里被射尿的事情,甘凝仍旧有些生气,他别过头,不想看文弈砚的脸,但因为欠了文弈砚不少钱,声音有些心虚:“不许看了......”

    嘴上装得凶凶的,阴茎却又被文弈砚握在了手里,文弈砚个头不小,搂着甘凝的时候几乎要把他锁在怀里,甘凝反抗地想要摆脱文弈砚的禁锢,但因为脑子不好使,半露着的屁股不小心又蹭到了文弈砚的裆部,文弈砚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低头一看,甘凝赤裸的脚正泄愤地踩在自己的皮鞋上,十个脚趾头都是白白嫩嫩的,脚踝很细,脚背居然还是带点粉的,脚两边凸起的骨头显得那双脚又纤细又脆弱,让人很想跪下来咬一口。

    “宝贝乖一些,老公给你洗个澡,咱们洗的干干净净香香滑滑的,晚上一起搂着睡觉。”文弈砚揉了揉甘凝的头发,拿着花洒,把水温调到适合的温度。

    “身上怎么都是老公留的标记啊,谁都要知道甘凝就是老公的人了。”

    “唔......”虽然还在和文弈砚闹别扭,但是花洒很新,出的水也很干净,看起来比用自己家里烧的水看起来洗得舒服多了。这种诱惑很大,甘凝不禁仰起头,额前的碎发被水流冲到后面,他洗着洗着,脸越来越红,怪不得刚刚文弈砚说他身上痕迹重,现在仔细检查过才发现居然有这么多......

    而文弈砚一直不嫌累地举着花洒,甘凝越洗越惆怅,上身洗完了,可是到了下身,明明穴里已经洗过好几遍,但是文弈砚依然说他骚味大,让他重洗,手指插进小逼的时候,甘凝经验不够,不太会导里面的东西,文弈砚射的又多又深,他揉了半天只导出来一点点,如果想插得更深一点,只能不要脸地张开大腿,当着他的面用手指深深地奸自己里面。

    “已经很干净了。”甘凝红着脸说道。

    “插不进去吗,那老公来帮你洗一洗?”看着这样殷勤的文弈砚,甘凝连忙拒绝道,“不好,还是我自己来吧......”

    摸到某个凸起的小嘴,甘凝的脸不知是不是被热气熏的,更加红了。文弈砚关了花洒,干脆蹲下身,仔仔细细地凑近了看甘凝用手指奸自己小逼,甘凝的逼很肥很粉,没有长毛,看起来也很干净,边上的花瓣娇乎乎地展开着,阴蒂有点肿,可能是被自己摸太多次摸肿了,骚乎乎地翘着尖尖嘴,像颗熟透的果实。

    而甘凝就靠着那两根手指,扯开细细的可怜的逼缝,努力地插进自己肥肥粉粉的穴里,每一次贯穿和进出都会奸得自己轻轻喘气,湿着睫毛泪眼迷蒙。睫毛沾着水,眼睛也是湿湿的,他当着文弈砚的面张大双腿,手指插在自己穴里,小奶子都爽的翘起来。

    又骚又烂,又蠢又欠操,真的好像一个出来卖的小母狗,千人骑的小婊子。

    即使理智让文弈砚克制自己不要纵欲,明明刚刚已经和甘凝在苞米地里大干一场,但看见甘凝意乱情迷的骚样,他的鸡巴还是忍不住起立。洗着洗着,他心中自觉给甘凝自白道:老公,我真的不行了,谁让你射的那么深,射了我一肚子,这么多精子,现在尿也尿不出来,弄也弄不出来,只能藏在肚子里怀宝宝了。

    太骚了,怎么娶了这样一个宝贝回来?

    文弈砚的心里的渐渐泛起了涟漪,可惜甘凝还太小,自己没法和他领证,不过就这样在村里躲着过日子也挺好,他想甘凝的时候就可以过来看看他,又安全又甜蜜。

    想到这里,文弈砚倒是心事落地,高兴地哼起小歌。甘凝洗完澡,穿上新的睡衣,被文弈砚叫到厨房,看着上面突然多出来的一桌子菜,拿着筷子不知道先吃哪道菜。

    八个菜,应该是外面的人做好了送过来的。里面的莴笋炒虾仁,虾仁饱满Q弹,莴笋又嫩又翠,甘凝不知不觉吃了半碗。还有那一大碗竹笋炖母鸡汤,明明是村里有婚席才勉强能吃上的硬菜,如今居然出现在了今天晚上的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