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都哑下去:“阿宪,你出息了,学习时间自慰是吗?”“不是的怀义.........我只是心血来潮.........”他努力解释着。张怀义本来想拿完文件就走,可看着眼前的“犯罪现场”让他根本走不动,一股无名火焰从心底升起一下子发展成燎原大火。“看来是我最近草你操得轻了。”张怀义一插进来,小穴的空虚感一下子就被填满了。他绞紧了他的肉棒,舍不得他抽走。“一个人玩得挺起劲.........喷这么多水.........阿宪,你真欠操.........好紧.........在故意吸我吗.........”张怀义扶着他撅起来的小屁股,持续不间断地撞击,江宪跪趴在床上,整个上半身紧紧压在床单上磨蹭。江宪泪眼朦胧别过头来,看表情是享受的,嘴里泄出舒服的哼唧声。“怀义.........我是想着你才高潮的.........”张怀义一度有想要施暴的冲动。他太乖了,又乖又勾人,他好想啃咬他,掐哭他,可惜他连做爱都舍不得把他艹的太痛苦。他感觉这条命都像给了他。

    到底还是比平时放开些,张怀义干得猛了,江宪有些受不住,头埋到被子里面尖叫着高潮。

    张怀义要走了,拿上要找的东西,重重亲他一口:“晚上回来接着草你。”门关上,张怀义走远,有惊无险。

    江宪困了,想补补觉,但是他得把视频发完才能睡,按照邮箱地址发送完毕,洗个澡再把床单换了,一看时间快到傍晚,江宪打着哈欠去做晚饭,饭菜快做好,看到王天来给了他邮件回复。“阿宪,作业完成得很好,值得表扬,可是,最后是怎么回事呢?你是想把淫水溅到老师脸上吗?满分100给你95分,一下子扣你5分,是因为老师很严厉,记住下次不许再溅了。”

    “根据你上一次辅导不懂的问题,老师给你出一些题,你好好做完,明天下午来交作业。”

    邮件附件是王天来发来的几页题。江宪把题目的图片保存下来,准备吃完晚饭做。他逐渐习惯他不正常的状态,王天来正常了,他才不习惯。张怀义在晚饭时间回来,饿了就先吃饭,两个人吃完,他正准备兑现下午的话,就看到江宪坐到桌前做题去了。

    他在旁边张望了一会儿,发现他做得还挺投入,上手在他身上摸上摸下,逗逗他,他也没怎么搭理他。张怀义一下子无聊了,在床上躺尸,听他笔尖在纸上划来划去的声音。直到他写完,张怀义立刻弹起来,开始办事。才做完一次,他就说好困,看他一个劲打哈欠,他也跟着困了。本来打算再做两次的,不过都困了就算了。

    江宪半夜爬起来,睡得迷迷糊糊的,去上厕所。去完回来,看到他手机屏幕是亮的,屏幕上显示的那一串号码更是让他瞬间清醒。凌晨三点多,王涛给他打电话。

    他拿起手机,再次回到洗手间,忐忑不安接通电话。几秒钟后,他还又看了眼手机屏幕,电话确实是接通了,可对面没有声音。他也不说话,他害怕惊醒张怀义,所以选择一声不吭,默默听着。他心跳速度在加快,忽然,对面挂了。

    江宪正没有头绪,就见他又打过来。跟刚才一样,他还是不说话,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他倒是能得见。王涛来来回回给他打了五六通电话,每次都是一个字不说。

    江宪怀疑他在折磨他,等了一会儿,看他电话没再打进来,他不堪骚扰,干脆关机,回去继续睡觉,只是睡得没之前香了。

    第二天早上,张怀义早早去上班了,江宪想来想去,怕王涛会抽疯,又怨到他头上,就主动给他打回去。

    王涛喝醉了,刚醒,醒来一看手机,发现自己昨天半夜给那男人打了好几通电话,他不记得有这回事,可通话记录是这么显示的,他正皱着眉回忆,刚要有点印象,他就打进来。

    “喂?王涛,昨晚你到底想说什么?”江宪问他,语气有点冲,还不是他深更半夜把他吓的。

    一听他声音,王涛就硬了。他态度也不怎么样:“你叫我什么?”“叫你名字不对吗?难道你不叫王涛?”他无言以对。“你过来找我。”江宪不知道王涛要他去哪,他没告诉他,可他又不能不去。

    猜测可能是去会所,王涛好像常住在那里,他换好衣服,带上口罩帽子下楼,看到王涛派来接他的车。他坐上车,被接到老城区里一个陌生的地方。

    穿过好几条胡同,车停在破旧关闭的门店前,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阿九下车,替他开门,里面光线太暗,连个人影都没有,等走下楼梯他才知道,他被带到一家洗浴中心。

    地下一层,冷色调的光从头顶几排灯管打下来,烟味刺鼻,江宪被手下带着,穿行过一群纹龙画虎的黑社会。

    墙面上,他看到桌面上还有很久以前留下的斑斑点点的血迹。江宪不敢再看第二眼。继续走他来到大厅很里面,位置隐蔽的一个房间,侧面走廊的尽头没有灯光,漆黑一片。

    他刚一走进去,就几乎被拖着,给弄到了床上。

    这小房间密不透风,木板床咯吱咯吱响,床单是粗糙的麻布,灯光昏暗,地板和墙壁散发出一点发霉的味道。

    王涛硬着等他等了半个多小时。他不习惯忍耐,他也不用忍,这一带方便,只要他跟手下吩咐一声,五分钟内就能给他送来一个俊俏身材好的男人。可他还是选择等着。“禽兽”两个字简直是为王涛发明的,江宪本能挣扎着喊:“你除了打打杀杀就只会欺负男人吗?”王涛忙着扒他衣服,根本没听他说什么,模糊不清地“嗯”了声。“你弄疼我了!”江宪又遭受到与强暴无异的对待。不顾他挣扎与喊叫,没有任何前戏,直接g进他里面,王涛爽得喘粗气,闭起眼睛享受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