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出了个状元郎,酸腐儒生阮即。他娘当即就决定娶个媳妇,叫她儿双喜临门。阮即从小没了爹,多少时日终于换来了出人头地。这份喜悦应当再大些,娶个媳妇进门。

    可惜阮生那个古板迂腐的性子,媒婆跑断腿了也没一家小姐嫁他。

    阮即:切,不嫁就不嫁,我还不娶了。你们这帮没眼光的。

    阮即赋闲在家等一纸任书当官,他为政后要一展抱负,大展宏图。这比娶老婆重要的多,大丈夫岂能囿于儿女私情。

    但是比任书先来的是车家小姐。听到媒婆说车员外家的小姐愿意,阮母马上带着儿子登门拜访。阮即心里却有疑惑,车家不是只有一位公子吗,哪来的小姐。

    “小姐”蒙着面纱坐在父母旁边,面容皎好,身材匀称。阮母越看越满意,车员外也有意嫁女,两家就此定下了这桩婚事。

    阮即坐在对侧光看人家胸了,他家小姐的胸好生奇怪。于是出了车家大门就被阮母数落了一通,“你平日的礼数呢?”

    阮生回答不出,闭口不言。他还不清楚他未来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很快就到了婚期。阮即收回不娶媳妇的想法,大排场和恭维祝贺让他很受用。当真是人生三大喜事之一啊,就是不胜酒力喝多了。阮即迈着虚步去往娘子那洞房,推开门就是盖着红盖头的娇娘。

    阮即伸手够下,车逸云的面容便显在他面前。他娘子真好看,摘下盖头还没一秒钟,阮即脚没踩稳,跌进了车逸云怀里。这片地方是软软的,但是怎么不鼓涨?

    额,他苦读数十年,怎会知晓奶子的手感。“讨厌~。老爷真是心急。”

    “奴家就来伺候你吧。”

    “不用。”

    他的“娘子”就解了他的裤子,“啊!”房间里除了车逸云吸允的声音,就是阮生的喘息声。他的服务和那一声“老爷”,让阮即自尊心膨胀,可也羞红了脸。实在是,淫荡。

    阮即小处男没几下就不行了,阮即射过之后都搂着枕头睡了。他不甚了解男女之事,但是车逸云怎么会放过他呢。洞房花烛夜是要交合的嘛,阮生你还没完成任务呢。

    车逸云取走阮即怀里的枕头,将它摔下了床。“老爷,奴家就在这里,您想上哪快活呀?”

    “啊?我想就寝了。”阮即眯瞪着眼,车逸云一只手将阮即扯了过来。“您知不知道,交合是要插进去的。”好像是这个流程,但他家娘子说话怎这般粗鄙。

    “所以,您还不能睡。”车逸云亲了小阮的脸蛋,将灼热的硬物抵在了阮即股间。阮生只是避着那档子事,又不是不懂。哪有这样洞房的!

    “你是男的?”

    “老爷真是的,奴家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啊。”车逸云夹着嗓子说这个事实,但是阮即再也不感觉悦耳了。

    “老爷你这样,我要强来了。奴家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车逸云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有信心。

    小云脑子一转,阮生吃软不吃硬的。深情地去吻阮即,“怎么说我们都是夫妻了嘛。”这语气委屈又怨怼。阮生还真心软同意了,都过了门,没反悔的机会。为什么不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