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身后的男人却缓缓醒了,他先捡起bAng球棍,想从背后偷袭,只有宋梵音看到了。

    她疯了一样地朝屋内跑去,扑向裴斯年。

    没有预想中的痛苦,那男人因为后脑勺失血过多,还没打下去就再次晕倒。

    “梵音...”

    “你这么在?”

    裴斯年看到她先是一惊,她将自己扑到那刻,他脑子是空白的,他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做这么冒险的事情。

    然后就变成了后怕,如果...如果那一棍子真的打下来。

    宋梵音却冲他笑了笑,然后抬手去擦他的泪水。

    宋梵音只是看到他有危险下意识地就想冲过去。

    就像他保护自己那样,保护他。

    “嘶...痛...”

    裴斯年说痛,宋梵音擦药的手立马动作轻了。

    “骗你的,不痛。”

    裴斯年怕她担心,冲她笑了笑,宋梵音却不买账,都这样了他还开玩笑!

    故作生气的将药膏推给他,背过身子不理他。

    裴斯年见她生气了立马慌乱,贴了上去,解释着

    “音音不要生气,我只是怕你担心。”

    “他…他是我生理上的父亲。”

    宋梵音其实从他们对话里已经猜到了,但是他这句不太懂。

    “意思就是,只是有血缘,但他不配做一个父亲和丈夫。”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我们搬家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什么学区房,只是为了躲他。”

    “他工作中一旦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打我和我妈,我妈每次提离婚他只会打得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