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何能告诉他?阿九选择沉默。

    谁曾想他指尖轻点着她x口上的那个咬痕,“可是因为这个?”

    阿九很坦然,“萧浔,我不想对你说谎,也知道骗不了你。”她扯过衾被,蒙上了头,闷声道:“所以不要再问了,你知道后也只是徒增伤感。”

    她都这般说了,萧浔如何能不懂。

    他常自恃大度,告诫自己并不在乎她的过往。

    现在想来,是他之前对男nV之事认知浅薄。可经过昨夜之后,他才发现这件事远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如今的他很嫉妒。

    嫉妒有别的男人也同她那样近过,鱼水之欢,相濡以沫,是彼此毫无保留的亲密交付。

    所以,他怎能不去揣测那个人和她是什么样的关系,必是Ai恨至深,才能在她心上留下这样一个印记。

    既成事实,他无可奈何。

    当冷静下来,又觉得与她相Ai便足矣。

    也许很矛盾,因为Ai,所以介意,可越是Ai,便会觉得已经Ai到忽视这些。他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什么才是最应该珍惜的。

    想到此处,他隔着衾被m0起她的头,道:“我不会介怀于心。”

    阿九探出了头,“真的?”

    萧浔点头,掀开衾被与她合躺,“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我并未记起,也不甚清楚。但我和他……”阿九有些为难,还是凑他耳边,一番私语,最后道:“梦里的事也不尽然是真的。”

    期间萧浔竭力克制隐忍,脸sE仍不免白了又红,一双凤目晦暗下来。

    他有时候不明白,即便是过尽千帆,可也鲜少有人像她这般,能对两X之间如此自然。

    莫非是他太过拘谨?

    也确实,他在情事方面如同一张白纸,自然没有奇技y巧取悦她。

    他心下酸涩,装作不在意地问:“和那个人是什么感觉?”

    “……”阿九瞥了他一眼,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