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柔从昏厥中醒来,他看见自己的侍男玲琅正趴在自己身边,一边抽泣一边给他用温水打湿的毛巾擦拭身体。

    他此刻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腹部正不自然地高高耸起,在方才的梦中他还记得自己在到处找茅厕,此时酸胀和膀胱被尿液积压的痛苦席卷了他。

    他捉住了玲琅的手,急切地说:“现在我的钥匙在谁那里?夫人怎么说?”

    玲琅吸了一下鼻子,眼泪又涌了出来:“小哥,我对不住你,我都说出来了……我把雄兴会的事情全告诉大少姥了呜呜……”

    萧柔被尿憋的有些暴躁,当然任凭谁整整两个日夜未能如厕多半也是如此,他来不及细想什么雄兴会,什么都没有他的膀胱重要。

    他的双腿不自觉的在床单上磨蹭,小腿抬起又放下,他焦躁不已的在床上翻身,他能感觉到自己膀胱中的尿液早已超出这个器官所能承受的容量,它们已经漫了出来,流进他的尿道,若不是被上锁了戒棍堵住,他早在睡梦中失禁。

    “好玲琅别哭了,先帮我把戒棍取下来……我原谅你。”萧柔额上渗出冷汗,他此刻又难受又害怕又不耐,他只想着要释放,担心自己的膀胱会不会因此破裂,其余什么的都先放在一边。

    玲琅这才止住哭声,但依旧抽抽嗒嗒的:“您受戒的时候少姥过来看了您一眼,说再挂三个时辰就把您放下来,不然一直倒吊着会傻了的,大夫人同意了,但夫人说您醒之后要到他那里去请安。”

    可恶!万恶的封建社会!

    萧柔仰面躺着狠狠捶了一下床,玲琅吓得抽泣声都顿了一下。

    自己向来娴静端庄的小哥怎么了?

    萧柔满心委屈和不甘,会长说的果然没错,自己所在的这个社会就是让人憋屈,有许多不公平压迫弱者的条款,大夫人和自己都是这个社会的弱者,却遵循女人的规矩相互打压,他们之间的敌对就像是阿猫阿狗打架一样给女人看,叫她们取乐。

    这是不公平的,萧柔一边被侍男扶着挪去夫人院,一边想,我一定要重新返回雄兴会,和哥弟们一起夺回男人的权利。

    想法相当激扬,现实却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叫萧柔心底发寒。

    萧柔今日打扮的细致华丽,他容颜本就比一般男子妍丽,又是闺中的淑男,气度自然与一般男子不同,别有一番风流韵味。

    他上场先是献了一支舞,然后才娇柔万分地朝在场各位大人行了礼,介绍自己是何家闺秀。

    行礼时那被丝带束起的纤腰似乎不足一掌宽,加之缱绻秀雅的眉眼,这副弱柳扶风的姿态,看的女人们登生怜爱之意。

    萧瑜也觉得自己弟弟撑的起这身头面,但接下的表演还让她有些放心不下。

    在萧柔行礼时他身后有侍女搬了一架四折素白屏风上台来,侍男也搬上小几和胭脂笔墨。

    众人必然会想萧家小哥是要当众秀画技不成。

    确实如此,萧柔的下体上佩戴了一个特殊的木架装置,功能相当于义肢或笔架,等他待会儿一面起舞一面作画时,他需自己选择需要的笔插入自己的阴茎中,而外围束缚挤压他阴茎的木架则起到一定支撑作用,防止画到某些地方时用劲过大导致笔掉落等意外。

    而这个支架在包裹他阴茎的地方螺丝调的紧,但在撑笔的部位调的松,每每塞笔萧柔都需要把笔身捅到底才能固定住,中个痛苦自不必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