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斐璟走进四楼的训诫室时,那三具美丽的肉体已经在木马上磨砺多时了,他们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双臂吊起,下体完全与木马的下陷处嵌合,后穴插入的棍子又把他们牢牢钉在因为机关而不停摇晃的木马上。

    此刻,跨坐在木马上那三人分别是前龙国祭司罪妾鹤轩、一西洋商人献给世子的金发洋虏和在泽县百男献艺宴上的魁首——西域美人楠丁。

    男虏们双颊通红,眼神迷离,腰肢无意识地摆动仿佛想要逃脱,丰润的臀瓣也在木马上挤压摩擦,漾出柔软香艳的弧度,他们这么做不知是因为实在承受不了训诫身体出于本能想要挣扎逃离,还是因为本身的淫荡想要获得更多的欲望和刺激。

    他们的躯体或是冷玉般的白、雪砌似的白,亦或是罕见却性感的微黑,乍看风格迥异,但其实都有一个共同点,除了面容惊艳外,那就是身体的曲线实在优美,垂在木马两侧的腿皆匀称纤细,夹着木马刑具的两侧无助磨蹭,是让女人们爱不释手的模样。

    有的人胸脯是尚未用药物催化、带着青涩的些微起伏,就连那红樱也是娇小的、颤颤巍巍的两点;有的人是因为生来软糯圆润,不光脸蛋上带着可爱的婴儿肥,就连乳房处也比他人丰美两分,按揉上去的手感腻如牛脂,两指一夹细嫩的肌肤在指间更觉滑腻;也有的人是因为妻君的恶趣味和出身高贵,拥有了媲美甜瓜的硕大乳房。

    最开始妻君是打算等风头过去,给他一个臣使的身份,这样他就能合法拥有生育的权利,也许能与妻君结合诞下孩子。因为男子的乳房虽然生来干瘪,但如果加以后天按摩和适当的药物催化,不但可以使男乳泌乳,还可以逐渐鼓胀饱满如女子,甚至比女子更大。

    因为龙国有男子亲自哺育亲生婴孩至断奶的传统,而拥有药物催化的乳房不但肥美可供妻君玩赏,还可以泌出更多香甜可口的乳汁哺育自己的孩子,所以拥有后天巨乳逐渐演变为男子正夫身份的象征。因为一般来说,只有家中身体素质最优秀、身份最高贵、品行最好的男子才有生育权。

    当然,后世的一些史学学者提出了不同观点,她们认为男子催乳这一习俗出现的根本原因是男子对女子生来拥有子宫即生育权的本能忮忌和由此催生的拙劣模仿。因为新生命的产生是生育,一个强健的女子个人就足以完成狩精选择优秀雄性夺取精子、孕育子宫*、哺育乳房、养育传授其生存经验这一整个生命创造和传承的过程,而男子除了在狩精这个步骤提供精子毫无参与的过程,并且男性天生的生理和性格缺陷让他们无法确定自己的配偶一定拥有自己的孩子,以及对这个结果充满焦虑和攻击性。

    为了减缓焦虑,同时也因为文明的进步,需要女男一起合作建造新王国,女子便将哺育的职权让渡给男子,以安抚男子对不能拥有自己创造的子嗣的不安,同时女子也能从繁重的生育过程中暂时脱身,在社会中为自己的配偶和孩子争取更多生存资源。在封建社会,只有女子有经商做官的权利。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所以最开始江斐璟就毫不犹豫地给鹤轩选择了最高档的乳房调教,因为她需要给她的孩子提供最丰盛的乳汁,也就需要最硕美的乳汁容器。此外还有对鹤轩的考量,毕竟是罪妾*之身,鹤轩为官时,性子清冷,对无数高官的奉承和金钱讨好爱搭不理,仅凭缘分演卦,为此得罪了不少人。许多人对前祭司的下场怀有看热闹和落井下石的心理,但无论先前怎么样,鹤轩如今已是自己的臣使,那自然是受自己庇佑的,否则别人怎么看世子府。

    欺辱世子的宠臣,就是在打世子的脸面,所以江斐璟不光在外人面前维护鹤轩,在府中给鹤轩尊重和一定管家权力,还要赐予鹤轩孩子育父才能拥有的特殊权利——一对硕大雪白的乳房。

    培育出这一对轮廓柔美、单个都有一个甜瓜大的奶子可是不易,费了府中调教公公和诫器师足足两年的精力和心血,而后的三四年主要是塑形、催乳和提高敏感度。刚催大的那段时间,鹤轩每天都觉得乳房又痛又胀,简直无时无刻伸手按揉,但自己用手按揉不光不适未减,而且未经过妻君允许就自己按揉私处十分不雅且骚贱,为此反而还遭受了针扎乳房半个时辰都不取和用粗棉线绕捆乳头的惩罚。

    后来是江斐璟看鹤轩实在可怜,不但半夜被上药继续催熟又痛又痒,还被捆住双手无法自摸,而且还因为江斐璟需要他侍寝只能一直岔开腿仰面躺着,怎么看怎么惨。她在做爱时看他实在可怜,有时或帮助他揉一揉,但鹤轩总是微红着脸倔强地说是臣只在乎自己的欲望忽视了殿下的感受,还请殿下不要怜惜臣,只管自己愉悦就好。

    “臣不能够全心全意地服侍殿下已经十分愧疚……若殿下在臣身上不能尽兴,还请寻找其他弟弟……欢愉,臣绝无丝毫怨言。”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江斐璟反而难得生出了些愧疚,于是她把鹤轩专门的调教公公和诫器师请来谈话,在查看过图纸和在性虏身上的效果后,她同意她们在鹤轩已经催化的有橙子那么厚的乳房上加上一个木枷。

    这个木枷与鹤轩的乳房大小及形状均吻合,从外观上看像是两个网眼稍大的箩筐,除了材质是木料。重点在这个木枷的里面,就是它与鹤轩乳房肌肤亲密接触的地方,内壁制作了无数凸起的珠子,每颗珠子都有一个樱桃大。本来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凸起,但是这个木枷是跟鹤轩的乳房完全吻合且紧紧贴在一起的。更别提鹤轩现在的乳房分为敏感,就连布料的摩擦,都能叫他腿软,阴茎想要立起想要喷水。

    但如果这只有这些功能,那这个乳枷与一般训诫用具也没什么不同,不是调教的更为敏感就是惩罚。但江斐璟要求诫器师制造这个乳枷可是为了帮鹤轩减轻痛苦,早日养成足以哺育孩子的奶器,故它与一般用具是有不同的精妙之处的。

    先前提到的网眼稍大,这是为方便世子和教导公公时时观察到这对乳儿的情况,以便下一步调教或施以惩戒,而且这个乳枷是通体漆黑,鹤轩的肌肤又是不见天日的冷白,黑色的网眼下隐约透露出雪白的肌肤,怎么不是一幅诱人的情景?

    而它真正的精妙之处不在于包裹乳房的木枷,也不在于内部突起的珠子,而在于乳枷覆盖乳头的那个部分。对了,乳头也不是完全遮蔽的,而是被几根纤细的木条环绕,且乳头尖那处并未闭合,而是特地留出一个极小的圆环,以便不时施以乳头的针刑。

    当然江斐璟也不是一个喜欢让自己臣使性虏见血的残忍女人,或是她只是会用带绒的鸭毛一边搅动,一边慢慢塞入乳眼里,这也是通奶重要的一步。只是对于奶器这一步不太好受,异物入侵会使人心慌想要躲避,羽毛杆子固然纤细,但进入到软肉里还是尖锐,而且后部分还带着绒,那又痒又痛,还带着钻心的酥麻的感受,真是令所有要成为奶器的男人都惧怕不已。

    就算是见过大世面的鹤轩也不例外,不过他不会尖叫闪躲,也不会哭泣求饶,只会沉默恭顺地垂首忍耐,偶尔齿间溢出几声微弱的、没忍住的痛呼和喘息。若在这时江斐璟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抬起他的下颌,就会发现这个向来清冷自持的男人已经红了眼尾,眉眼间满是揉碎的脆弱,像是春日刚刚破冰的湖面,暖风拂过漂浮薄冰的湖面,带起湖中波光粼粼的春水一点点消融冰面,是何等的脆弱易碎和美丽动人。

    她情不自禁地俯身给他一个吻,唇齿相依间,或许高高在上的主人也为自己的臣使交付过一瞬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