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一口气,宋书绵难掩羡慕。

    垂下头,他的下巴搭在厉深肩上,把话题绕回来:“你说的那个宝贝,叫什么?”

    “时空镜,”厉深还在回味刚刚抹茶蛋糕的甜味,“据说已经遗失在永恒之海了,不知道这几年有没有被什么神通广大的人给捞起来。”

    “那是干什么的?”

    “其实那不是镜子,是很大一块宝石。”

    “……哦。”

    宋书绵沉默,小声嘀咕:“我们家有很多。”

    还好宋书绵是被厉深背在身后的,不然他就会看到厉深正一脸“啊他家这么有钱”的表情。

    “不是不是,那不一样。”厉深纠正他,“我说的那一块宝石很大很大,而且很漂亮。”

    宋书绵道:“宝石都漂亮。”

    厉深说:“但是它双色生于一石,颜色从湖蓝色到纯白色的过度。它最特别的是……它还很神奇。”

    “为什么神奇?”家里有的是钱却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宋书绵如是说道。

    厉深和宋书绵都没发现的是,走在前面的阮希已经悄悄慢下脚步,时刻准备偷听厉深将要讲出口的下一句话——

    “人们可以通过它看见自己的最痛苦的过去。”厉深说。

    阮希忍住想回头追问的冲动。

    很默契地,陆征河也把目光投了过来。

    最痛苦的回忆,会是什么?

    渐渐地,阮希发现地面的泥土已经没有那么湿滑了。

    路途遥远,走走停停,他们似乎离出发已经历经几个小时之久。

    阮希揉揉胳膊,揉揉腿,又给陆征河捶捶肩膀,弯下腰撑住膝盖,“我们进入Jewel城境内了吗?陆征河你拿你通讯机看看,有没有欢迎短信?”

    “这座城比较危险,常年有黑色产业链,应该不会有专门的部门来管这些,”陆征河顿了顿,“还有,我的通讯机落在船上了。”

    “啊对不起。”阮希以为戳到他痛处,“那耳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