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斐皎的声音,钱司长身上的腐臭从四面八方攻入,直击军心,搞得上将差点缴械把在宴上吃的东西吐出来。

    钱司长趁他走神的间隙,一拳砸在狼头上,把上将砸得头晕眼花,直接被钱司长抓着狼尾巴丢出去。

    “嘶,听上去可真痛。”酆咎嘴上说着,目光却看向站在对面的钱司长。

    钱司长双目散着绿光,张嘴发出嘶吼,露出两颗尖齿。

    斐皎捂鼻退后几步,“他可真臭,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吗?”

    “星际哪有棺材?”那是文化遗产了好吗,酆咎心不在焉跟斐皎搭话。

    钱司长开始向两人一蹦一跳,响声一下一下砸在人心上,心跳与它逐渐重合,紧张与压迫交织,随着距离的缩短更甚。

    上将从地上爬起来,耳朵还在发鸣听不见声音,抬头就看见钱司长朝着两人跳过去。

    这两个人的小身板挨揍都不够!

    上将脑子还一团浆糊,全然忘记自己被斐皎暴打,只想着救人,眼前的路也看不清,稀里糊涂把人撞飞出去。

    还没等他松口气,就听到斐皎的欢呼。

    “我就说铁柱行,你输了,让我住你隔壁。”

    “我明明答应的是允许你在我的房子里灌水。”

    上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担心得要死要活,而那两个人居然在说笑?!

    面前钱司长又站起来,上将舔了口毛上的血,一双狼眼锐利盯着钱司长,低吼着身体挡住钱司长的视线,他不知道为什么护卫队这么久了还没来,但身为军人保卫帝国公民是职责。

    而狂暴的钱司长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到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可这只狼非得阻拦,让他十分不爽。

    处理的办法也很简单,直接撕碎就好了。

    战斗一触即发,而战况预测是压倒性的胜利。

    唐凛站在浴室里,他已经洗好了澡,却不想出去。

    门外是安瑜,他的爱人。

    唐凛烦躁揉了把头发,不对劲,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他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刻意无视了。

    脑子中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的安瑜不该是这个样子,可不是这个样子又该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