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月色,幽幽花香

    海棠树下坐着一名女子,未施粉黛,面容清浅,仔细看上去依稀能看出两行泪痕,两腿相叠,怀抱琵琶,手抚琴弦,曲调牵牵绕绕忽扬忽抑,嘴里也跟着默默呢喃

    忽而,画面犹如冰面破碎,转换了场景

    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子抓着那抚琴女的手,抚琴女手腕上淌着汩汩血迹,深深的刀印在白皙的手臂上更加突兀,女子清泪满面,抱着男子的头听不清在说什么

    又碎了,

    这次没有出现新的内容,只是一个清冷的声音萦绕在苏曳耳边

    “苏柃,这辈子就算我负你,下辈子,换你护我”

    …………

    “诀儿,诀儿,棠诀!”

    苏曳猛然坐起,发现自己还在马车的颠簸上,眼里的几分血丝退了下去,额头隐隐有些痛,苏曳手扶额,复又闭上了眼,

    “什么嘛,又是这样,为什么我会反复只梦这几个内容?”

    “主子怎么了,出事了吗”

    林柽听到声音看着旁边的车窗向里询问,苏曳有些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无事,继续行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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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雨聆走了老半天才到了丞相府前,她领着捻涟轻轻悄悄的绕到了自己的院子,打算从外边直接翻墙进去,美其名曰,不打扰府内的人休息

    就在棠雨聆略有废力的借着墙外的捻涟翻上墙头的时候,随便往院内一撇,没太意外的就撇到了自己老爹,虽然有所料到,但还是吓得棠雨聆一激灵,顺着院内的海棠树狼狈的滑了下来,这不是被院内出现个人吓到,而是被可能将要面对的处罚吓到

    棠忠冷冷哼了一声,手上拿着的鞭子又攥紧了几分,坐在院内棠雨聆拿来准备天热乘凉的美人塌上,等着棠雨聆过来

    棠雨聆也想直接跑啊,可还有几个家丁和管家就在棠忠身边,没办法,硬着头皮冲,哦哦棠雨聆自觉的无视掉了墙外捻涟得喊声

    “爹,”

    这一声爹,棠雨聆喊的百转千回,又软糯似小女儿家的撒娇,又轻颤似受了委屈的控诉,又带着几分无奈,好像喊了这一声这辈子就没有再喊的机会了,可不是,马上要被老爹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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