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回想起当日,齐家那一男一女兄妹俩,也对他的玉佩很感兴趣。

    凭他的耳力,即使已经离开当铺七八米远,也能清楚听见典当铺中的对话。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齐家的?”刘老板愣了愣,随即摇头苦笑:“不是齐家,齐家也晚了一步。是我的两个伙计,赌球欠下高利贷,趁我不在店里,搬走了藏放玉佩的保险柜。”

    随着刘老板的描述,李越逐渐明白了前因后果。

    刘老板凭借手段手段和人脉,很快便找到了伙计和赃款。

    然而玉佩已经被卖出。

    流入黑市。

    并且落入了刘老板一个昔日对头的手中。

    他想赎回玉佩,遭到对方的拒绝,双方发生冲突,之后对方将责任全推到他身上,软禁羞辱。

    这时刘老板才知,当年刚到京陵市时结下的这个仇家,竟然攀附上京陵市一个极其厉害的大势力。

    仇家同意放他,不过还要拿一千万现金出来作为赔偿。

    通过找中间人,刘老板把价钱还到了八百万,立下字据,限定一天之内交钱,否则就让他在京陵市混不下去。

    李越看向一脸彷徨的刘老板。

    对于刘老板的一面之辞,李越不置可否。

    他拿玉佩做抵押,只因从大唐带来的物件中,最普通的便是它。

    说普通,也只是相比较巫偶、铜纸灵兽等宝物而言。

    事实上,这枚玉佩是他身为李唐宗室、大唐幽王的信物,放在后世,少说价值亿万。

    李越突然笑道:“所以说,你想一走了之?”

    刘老板脸色变了变,想要解释。

    就见李越手中多出一张蓝色卡片。

    刘老板一愣,摸了摸口袋,嘴角泛起浓浓苦涩:“你拿了我的车票……”

    李越手中拿着的,是一张从京陵到海都的高铁票,乘客姓名刘建洲,是刘老板的身份证名字,发车时间是今晚十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