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舞蹈就是表演给别人看的,光苦练有什么用?重要的是让大家觉得好看啊!”

    胤祥大力点头,开口声援夏宝麦。

    他也激动的鼓掌,圆圆的脸上全是兴奋,“四嫂,这舞蹈竟是你编的?”

    “是你四嫂编的,我亲眼看她排的。”

    四爷开口,他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将众人的脸色瞧在眸中,心头不由冷笑。

    这帮人为了自己押的银子,罔顾事实,想要通过谁声音大谁有理,谁得到的支持多谁有理,来判定乌拉那拉木瑾胜。

    可笑。

    真是可笑。

    事实如何,这帮人根本不关心,他们只关心他们自己的利益。

    可康熙的意志,又岂是这帮人能裹挟的。

    心里头怒极了,但四爷面上并未显露出来,他看向了乌拉那拉木瑾,论上升是吧?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是吧?

    这一点他还真不输给谁。

    “你明知道福晋她没有学过跳舞,却主动提出斗舞,妄想用特长来逼她下跪自抽耳光。”

    “你这种仗着有特长而欺辱人的行径一旦真的得逞,那今后会有多少人效仿?”

    “你这种行径,和地痞流氓仗着势大而欺压弱小有什么区别?”

    “现在眼瞅着要输了,就妄想通过撒泼打滚来扭转形式,姿态太丑陋了,也太痴心妄想了,你当这百花庄是你简亲王府,任由你无理取闹?”

    四爷说完这话,不再搭理乌拉那拉木瑾,直接看向了康熙,“皇阿玛,双方表演已经完毕,请您定夺。”

    康熙早就已经回神,他晃着手中的折扇,脸上挂着笑,看戏一般看着眼下这帮人的争执。

    此时,听了四爷的话,他呵呵笑了两声,环视一圈,开了口,“各位,不能为了赌局睁着眼睛说瞎话嘛,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为了那一点银子而故意眼瞎,有点丢脸啊。”

    “皇阿玛,斗舞比拼的该是舞技啊!”

    直郡王不服气的嚷嚷,“老四福晋她刚才哪有什么舞技可言?”

    “舞技和编舞,这两项同等重要,老四福晋虽舞技不如简亲王儿媳,但她的编舞却是胜出简亲王儿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