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当然不能这么算了。

    四爷视线看向了跪着的朱牙皂和莲房,眼神淡漠,声音也挺平静,“朱牙皂,莲房,你们可真听李侧福晋的话。”

    “大格格生病,福晋身为嫡额娘,怎么着都该知晓的,可你们竟信了李氏的话,不把这事告知她。”

    “看来你们忘了,这贝勒府的女主子到底是谁。”

    “奴才知错,求四爷饶恕,奴才知错了啊!”

    “四爷,奴才再也不敢了,求四爷息怒,奴才真的再也不敢了!”

    朱牙皂、莲房两人吓的不轻,赶紧磕头求饶,他们这会儿也顾不上其他了,磕头直接磕在青石板上,发出咚咚的沉闷声响。

    四爷看向一旁的柏木,吩咐道,“每人二十板子,带下去。”

    柏木应声,上前几步,拖着两人就往外走。

    朱牙皂、莲房两人不仅不敢挣扎,口里还不住的喊着谢四爷饶命,四爷只打他们板子,没说罚银子也没撤了他们的职,挺好的。

    院子里很快静了下来,四爷视线转向了薄荷。

    这位薄荷姑娘,应该也不知道真相。

    李氏敢做这样的事,自然不会露出太多马脚。

    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你也去领二十板子。”他开了口,“在挨板子之前,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薄荷“……”

    她愣了一下,随后摇头,“奴婢无话可说。”

    “那下去吧。”四爷扔下这话,转身回了屋子。

    薄荷瞧着他颀长的身影,眼睛里闪过心痛。

    这个男人,好冷。

    真的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啊……

    且说夏宝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