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静云出了酒吧,看到廖远停站在马路对面,穿着黑大衣,头发放了下来,挡些眉眼,一双眼又黑又沉,指尖夹的烟忽明忽暗。

    窦静云兴高采烈的:“走啊,进去玩啊。”

    廖远停将烟踩灭,看着他,说:“有点事。”

    回到家,廖远停洗洗澡,写写材料,就睡了。

    凌晨一点,一辆黑色商务车驶进彭怀村,没有车牌。

    一点二十,车停在村东彭虎家,从一辆商务车下来五个身强力壮,戴如来面具的男人。

    彭虎白天偷了鸡,和兄弟喝酒吃肉,喝的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敲门,踉跄着开了门,还没看清,就被蒙住头,五花大绑。

    他被迫跪在地上,想破口大骂,被堵住嘴,想奋起反击,被强行摁着。

    接着,是无数次拳打脚踢,有人抓着他的头发,扇他的脸,摁着他的头朝地上砸。

    最后两棍敲在他的腿上,他清晰地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他瘫在地上,宛如死去。

    接着,有人搬着他的身体,让他面朝地,侧着脸,拍了照片。

    第二天,廖远停回乡开会,看到韩书德面如土色,坐在角落发呆。

    廖远停走过去,坐在他身旁。

    韩书德吓一跳,看着他欲言又止,手紧紧地扣着桌子,十分僵硬。

    廖远停神色淡淡。

    过了几分钟,他像是忍受不了这种煎熬,试探着说:“那个,廖书记……彭虎腿断了……你知道吗?”

    廖远停看向他,微微蹙眉:“谁?”

    “啊没,没谁,没谁。”韩书德连忙笑笑。

    早上,他的电话差点被打爆,赶到卫生所一看,彭虎半死不活,见他来了,痛苦气愤地拽住他的袖子,面目狰狞扭曲,阴狠地说这是报复,有人在给刘二出气,稍微一问,韩书德知道了前因后果。

    可这事儿……知道的人……好像不多啊……

    有这种能力的……也……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