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几个贵妇离开,珍妮双手环抱,抬着下巴,姿态优雅地说:“我就喜欢她们看不惯我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

    沈莱茵:“都是跟你学的。”

    珍妮轻哼。服务生走过,她要了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给沈莱茵。

    “沈莱茵,你会喝酒吗?”宁肆问。

    在任务世界半年多了,他还没见过她喝酒。他觉得她应该是不会喝的,不然早喝了。

    珍妮同样问她:“能喝吗?小朋友?”

    沈莱茵接过高脚杯说:“没喝过,但可以试试。”

    这一试,沈莱茵就试醉了。

    她喝多了倒是不吵不闹,就是走路打飘,别人说话也听不太进去。

    让她以喝醉的状态回学校也不太好,珍妮干脆把她带回家塞进客房里住一晚。

    等客房的门关上,没有别人了,宁肆开口:“沈莱茵,沈莱茵?”

    沈莱茵面色酡红,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声音娇软。

    “酒量这么差,不会喝以后就不要喝。”宁肆猜到她不会喝酒了,但没想到她的酒量这么差,小半杯红酒就能把她撂倒。

    沈莱茵只觉得好像有只虫子嗡嗡嗡地在耳边叫,不耐烦地挥了下手说:“烦不烦啊……”

    好心提醒她,居然嫌他烦?

    宁肆冷笑了一声:“你再说一遍?”

    即使是醉酒状态下,沈莱茵还是感觉到一阵凉意,不说话了,翻了个身,柔顺的头发贴在脸上。

    过了几分钟,宁肆隐隐听到一阵呜咽声,低低的。

    他试探地叫了声:“沈莱茵?”

    呜咽声变大,沈莱茵哭了。

    难道是他语气太重,把她骂哭了。

    眼泪是很多女人的武器,所以宁肆很反感女人在他面前哭。但是沈莱茵哭起来的声音细得像小猫一样,软软的,让他有点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