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勃起,绝大部份人都会认为,是肾的原因,其实是错误的。男人那东西周围,全都是筋,而肝是主筋的,肝经上行,在头顶交于百合,所以人如果是头顶痛,那就是肝经的原因,而顶心不生毛发,也是肝的原因。奥里斯多就是因为肝出了问题,所以才生了这么个地中海头,同时也就有了勃起困难的病症。奥里斯多似乎也听珍妮吹过阳顶天的事,对阳顶天也有些好奇,不过阳顶天个子矮小,当然,这是相对于西方人来说的,这屋中四个人,包括两个人女人在内,就阳顶天最矮。然后阳顶天长得也可以说是貌不出众,所以奥里斯多看了阳顶天两眼,似乎就有些失望,跟阳顶天握了手,分头坐下,他就没什么话,看来是个闷罐子。西方人都很直接,所以茱莉泡了咖啡来,直接就问了:“阳,我男朋友每次都勃起困难,要服韦哥,珍妮说你是中国的神医,你说他这是什么原因,有什么办法吗?”阳顶天先不答她,却问道:“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他是搞材料研究的,在罗罗维的材料研究所,是首席研究员。”茱莉介绍了奥里斯多,不禁让阳顶天眼晴一亮。奥里斯多竟然是罗罗维公司的人,而且是研究材料科学的,这也太巧了吧。“冷姐说,电器降嘈的关健,就是吸波材料和阻尼材料,罗罗维之所以卖出旧技术,就是因为他们有了更新的技术,这个奥里斯多是罗罗维研究所的首席研究员,那他一定掌握着这些技术。”阳顶天心中转着念头,对奥里斯多的兴趣顿时就成倍放大。茱莉介绍完了,阳顶天道:“人的毛发,是由肝肾所主的,具体来说,发的黑白,跟肾气相关,肾气足,则发黑,肾气衰,是发白,而生不生头发,却是跟肝有关,而肝这个脏器,在中国的中医理论里,是主舒张的,跟树一样,要生长生发,而你男朋友因为专业的问题,常年把自己关在研究所里,等于是变相的处于一种封闭的状态中,这对肝生发是极为不利的,所以他头顶无发。”说到这里,他微微一停,珍妮茱莉都是一脸懵逼,这个他不管,道:“肝气郁滞,带来的病症并不仅仅是不长头发,男人的那个器官,周围一圈的筋,而肝主筋,肝有病,筋无力,那个东西也就没有力道,所以才会勃起困难。”他说完了,茱莉和珍妮却是面面相窥。珍妮道:“天啊,虽然我每一个单词都听懂了,可连起来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一样。”茱莉眼中光芒闪亮:“不过我感觉好厉害的样子,阳,你是说,这个病你知道是什么原因,然后也可以治是吧。”“是的。”阳顶天毫不犹豫的点头。“真的?”茱莉一下喜叫出声。奥里斯多坐在那里,也不知在想什么高深的问题呢,还是在发呆,听到茱莉的叫声,他转过头来,有些茫然的看着茱莉。茱莉对他这种爱走神的毛病似乎习惯了,道:“亲爱的,阳说了,你的病,他可以治呢。”“真的吗?”这下奥里斯多的眼光也亮了。男人别的可以不行,这里却绝对不能不行,如果是中国人,当面都不敢提的,奥里斯多他们西方人无所谓,并不讳疾忌医,但阳顶天说这病可以治,他还是非常高兴的。“阳,如果你能治好我这个病,不论多少费用,我都愿意付。”看来挺有钱,不过也是,科学家一般都是不缺钱的,而如果是与市场紧密衔接的科学家,更有可能是亿万富翁,这一点,哪怕在中国都不例外,中国一些好的科学家,带着技术投资,同样赚得盆满钵满,而在西方,这方面做得更好。“费用好说。”阳顶天点点头:“你这个扎扎针炙,就可以见效果,不过我现在手边没有针炙用针。”“茱莉家里有好多胸针的。”他话没说完,珍妮已经叫了起来,又对茱莉叫道:“我跟你说过的是不是,上次他救费罗佐夫,就是用的我的胸针,我当时还怪他呢,说他毁了我的胸针,那可是一千多美元,后来才知道,他居然可以用那样的一枚胸针救人,太神奇了。”“是的,你说过。”茱莉也有些兴奋,点着头,跑进里屋,不多会,就拿了好几枚胸针出来。阳顶天可就苦笑了,他本来是想说,去买一套针炙用针回来的,但珍妮过于兴奋,这会儿针也拿来了,茱莉奥里斯多都眼鼓鼓看着他,那就只好将就用了。“家里有酒精没有,或者度数比较高的酒也行。”“有。”茱莉又跑进里屋,拿了一瓶小小的酒精出来。阳顶天拆了一枚胸针出来,拿酒精棉球擦了一下,对奥里斯多道:“奥里斯多先生,你把鞋子脱了,左脚架到沙发上。”奥里斯多依言把鞋子脱了,左脚架到沙发上,但看着阳顶天拿着明晃晃的胸针过来,他却有些畏缩了:“阳,你是要用这个针扎我吗?会不会痛?”看来这技术宅有些怕打针,阳顶天笑了一下:“不痛的。”“对对对。”珍妮在一边作证:“扎针炙是扎穴位,一点也不痛的。”奥里斯多有些将信将疑,阳顶天不管他,拿棉球给他擦了一下太溪穴,然后一针扎下去。奥里斯多这病有些重了,光扎针,效果不太好,好的练过气功的针炙师,可以扎出气针的效果,但阳顶天更神一点,他把针扎好,屈指在针尾弹了一下。钢针富有弹性,急剧抖动,发出嗡嗡的声音奥里斯多本来瞪大眼晴看着,针扎下去的时候,他眯了一下眼晴,嘴角还抽了一下,看来确实是个怕打针的,但没有痛感,他神色就正常了,只是好奇。当然,珍妮和茱莉也是一样。阳顶天屈指一弹,十秒钟左右,奥里斯多突然呀的一声叫,手捂着肝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