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臣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脖子上贴着一个创可贴。

    系统888清了清嗓子,说:“辣个,你还好吗?”

    “你说我好不好?”汤臣一脸幽怨。

    “你的小脸红扑扑的,看起来气色不错。”系统888说。

    “我发现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越来越强了。”汤臣讽刺道。

    “害,不就失了点儿血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没过几天就补回来了。”系统888说。

    “失血的人不是你,你当然说得轻松了,你知道有多疼吗?”汤臣越说越气愤。

    “你就被蚊子叮了两口。”系统888继续安慰道,像是在幼儿园老师在安慰一个不听话的小朋友:“再说了,你本来就是他的祭品,而且是唯一的祭品,他吸你的血很正常啊。”

    汤臣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他的确是秦与墨的祭品没错。

    想到他以后的生活,他就觉得前途无亮。

    嘤嘤嘤,他要充当移动血库,被秦与墨吸一辈子的血了。

    汤臣越想越伤心,眼泪汪汪的。

    系统888心疼地说:“好啦,别哭了,想想你明天就要自由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被吸血的人不是你,你当然这么说。”汤臣哭着说。

    “你可真是个哭包。”系统888无奈地说。

    汤臣趴在床上小声地哭了起来,泪水打湿了底下的枕头。

    系统没办法时,房门打开了。

    秦与墨端着一盘东西出现在门口,看到汤臣泪光闪闪地趴在床上,他意外地挑了下眉。

    “哭了?”

    汤臣吸了吸鼻子,从床上坐起来,不好意思地说:“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秦与墨放下东西,用大拇指揩掉汤臣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