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胡同口很远,车子就停了下来。

    “在这儿停车就好。”汤臣说。

    陈承弼想要下车,被汤臣拦住了。

    “你别下车了,就呆在车里。”

    “为什么?”陈承弼不解地看着汤臣,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家住在哪儿。”

    “下次吧。”

    陈燃已经下车了,在外面等着汤臣。

    见陈承弼皱了眉,汤臣再次解释道:“我跟你说过的,我家人不知道我在百乐门工作。你的车太显眼了,让别人看到了,我家人要是问起来,我没有办法解释。”

    “你这样回去也没办法解释。”陈承弼扫了他一眼说。

    因为汤臣穿的衣服太单薄了,陈承弼借了件黑色昵子大衣给他。

    人靠衣装马靠鞍,汤臣穿上大衣,就像变了一个人,隐约有了贵公子的气派。

    “你不说,我都差点儿忘了。”汤臣反应过来,连忙把大衣脱下来。

    陈承弼一脸不赞同地看着他:“外面很冷的,你会生病的。”

    “不会的,就一小段路,我跑快点就到家了。”汤臣笑着说。

    “好吧,我看着你们走。”陈承弼把衣服扔到副驾驶上,看着汤臣走出车子。

    “谢谢你送我们回来。”

    汤臣冲着他招了招手,和陈燃一起走了。

    走出很远后,陈燃忧心忡忡地问:“你和陈先生没发生什么吗?”

    “我们能发生什么?”

    汤臣反问了一句。

    陈燃哑然,她还是个女孩,对一些话羞于出口。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你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他带我回了家,请我吃了一碗馄饨,就让管家安排我睡下了。我一觉睡到大天亮,他就开车送我回来了。”汤臣老老实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