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桃微笑道“郑大哥,竟然还有贼子惦记上你,他们可真是有种,不过估计他们今晚出门没看黄历,狠狠地栽了一个大跟斗。”

    郑安踢出一脚,内力涌入银狼体内,冲开被封的穴道,银狼悠悠醒转过来,听得各人谈笑风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转头看向瘦高个,问道“吴副帮主,这……这是怎么了?”

    那姓吴的血刀帮副帮主恼怒不已,上前就是一个大耳括子,想要骂他几句,却想不出要骂什么,哼哼几声退下。

    郑安道“站起来。”

    银狼不敢不从,挣扎着爬起来,当看到郑安脸容的一刹那,脸色顿时变得灰暗无比。

    “银狼,你带着一大群人气势汹汹前来,是为找我算账吗?”

    银狼默然不语,算是承认了。这姓郑的远比自己想的要强大许多倍,本来以为叫来血刀帮的副帮主为自己出马,那天所受的折辱便能一扫而光,岂知道结果却是事与愿违。

    “我说过见一次打一次,你既然自动送上门来,我没有理由不打,不但我要打你,刚才被你欺负过了人也要羞辱你一番才行,如此才能长长记性。”郑安说完,眼光看向林杰。

    林杰知道郑安让自己去打他,当即走上几步,毫不客气地挥出一拳打在银狼肚子上,银狼蹬蹬蹬后退几步,蹲在地下惨哼。

    别瞧林杰还是个少年,他打出的这一拳,却是比普通成年人的劲道还上大上数倍,银狼虽是练家子,这充满愤怒的一拳可也是够他受的,一口血涌到咽喉,哇的一下喷了出来。

    林杰冲上前又是一踢中了他的脸膛,将他踢翻在地,骂道“我看平时肯定是只有你欺负人,没有人欺负你,这回就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刚才你屁滚尿流的样子,我觉得打你踢你还弄脏了手脚呢,丢人!”

    银狼被林杰打骂得颜面尽失,愤懑难当,只想找个老鼠洞立即钻了进去。

    郑安笑道“不错,打你是弄脏了自己的手脚,给我滚吧。”手袖一拂,一股儿气流卷向银狼,将他高高卷起,摔到院墙之处,一声惨嚎随即传来,这一下摔得着实不轻,银狼运气要是不好的话,当场就有可能摔死过去,就算摔不死,全身骨头起码也要断上那么个三五根,他这大半年是不用下床了。

    “都给我走吧!”郑安衣袖又是一拂,血刀帮的吴副帮主和另外两个蒙面人只感一股浑厚的劲力扑面而来,顿时气为之窒,力为之衰,全身一片酥麻动弹不得,被劲力轻轻挟裹至院门外。

    那三人又惊又怕,又是佩服,此人这等功夫,在当今武林,可算得是最顶尖那一拨人,银狼竟然惹到了他,当真是眼睛白长在身上四十年,比瞎子还要瞎。

    吴副帮主愣了一会神,双手抱拳朝着院内道“多谢兄台不杀之恩,不敢请教兄台尊姓大名,以便我们血刀帮听名远迎。”

    郑安道“血刀帮,横行乡里,为非作歹,干下的伤天害理之事必然不少,在我改变主间之前赶紧离开。”

    那吴副帮主心下一凛,不敢再套交情,讪讪地道“兄台,我们血刀帮以后再也不敢行差踏错,只是我带来的这班兄弟……”郑安哈哈一笑道“吴副帮主,你给他们每人打上两记耳光,他们便会醒来,不过我告诉你,力气小了可没有效果。”

    话音刚落,院门无风自关。

    紧接着,门外传来噼噼啪啪打耳光之声,那一个响亮,直惊得树上的鸦雀高声嘶叫,围树绕飞。

    随后更传来银狼一声声惨哼,想来是那些醒来的血刀帮成员气恼银狼给他们带来无妄之灾,愤怒难忍,都过去狠刮银狼的耳括子,可怜那银狼已摔断几根骨头动弹不得,本已十分凄惨,如今又被同门打得头脸如同一个猪头,当真是生不如死。

    闹哄哄一阵热闹过后,林菊请郑安入屋,刘欣桃和江芯月两人都没了睡意,特意开了一围酒席,五人都坐在一起,边说刚才的事儿边喝酒,那畅快劲儿是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