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兀纳说道“皇上,您修建寺院,大兴土木本就是错事,现如今百姓难以过冬,定然会导致饥荒啊,至于完颜部落,我最了解不过,他们的族长乃是心存叛逆,定为大患。”

    耶律宏基打断了萧兀纳的话语,说道“不要说了,萧兀纳,你是不是以为你立了些功劳,就可以为所欲为?”

    萧兀纳突然跪下,说道“我只知道百姓乃是国家之根本,佛却不是,皇上乃是一朝天子,应以国家为重啊。”

    耶律宏基大怒,站起来指着萧兀纳说道“你给我住嘴,我不允许你如此大逆不道,你从今往后,不要在朝中了,太子也不用你来教了。”

    姚景行赶忙说道“皇上,萧兀纳大人一心为国,只是言语上有些过失,还望皇上开恩啊。”

    耶律宏基冷哼一声,说道“不必说了。”说着拂袖而走。

    只留下跪在地上的萧兀纳和站在朝班之外脸色铁青的姚景行,还有那些看笑话的众臣。

    耶律俨与萧奉先走出朝班,耶律俨笑着对萧兀纳说道“萧大人何必如此呢?不过也好,朝中少了萧大人,皇帝陛下也好耳根清净些,萧大人不为自己想,也要为皇上想想啊。“说着笑着离开了。

    萧兀纳看着耶律俨的背影,有些心灰意冷的说道“苍天啊,刚除掉一个耶律乙辛,又来了一个耶律俨,卑鄙小人,难道上天真的不保佑大辽了?”

    姚景行将萧兀纳搀扶起来,无奈的说道“现如今,皇上受那耶律俨这个奸臣的蛊惑,我们作为臣子的应该振作起来,除掉奸恶,才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啊,我认识的萧兀纳可不会因为这一点就丧气啊。”

    萧兀纳有些惭愧的说道“是啊,师父,您说的对,我们臣为臣子,应该为国分忧,哪能自暴自弃呢?”

    耶律余渚却说道“我倒是不认为如此,奸臣都是因为有昏君才出现的,那耶律宏基就是个昏君,自然身边的奸臣是除不净的了。”

    姚景行听到此话,气的脸色铁青,说道“耶律余渚,你作为臣子,怎么能说如此话语呢?你这是乱臣贼子,我怎么就将你推荐给萧兀纳大人呢?你真是让我失望。“

    萧兀纳也说“是啊,我们身为臣子,只当尽忠,怎能说国君的不是呢?”

    耶律余渚低下了头,嘟囔道“可,就是这个道理啊。”

    姚景行听到此话,气急,一口血喷了出来,指着耶律余渚说道“你,你是要气死我吗?”

    耶律余渚见此状况,连忙说道“将军,你消消气,我,我不说这些。”

    姚景行却说道“你发誓,我要你发誓,效忠大辽。”

    耶律余渚却摇头,这些天他可谓是受尽了那些高官的气,因此脾气也是十分不好,恨恨的说道“我耶律余渚只效忠明君,若是昏君,我耶律余渚凭什么效忠啊。”

    姚景行气的说道“你给我滚。”

    耶律余渚见老将军气急,无奈的摇了摇头,默默离开了。

    姚景行气的喘着气,脸色涨红的说道“耶律余渚,我真是看错你了,本以为他是国家的栋梁之材,却没想到他却是乱臣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