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万般皆有可能,若你始终将自己囚于那点狭隘认知,你,终究也只能是那样水平的人,无法走远。”

    云晓年听得一愣一愣,也不知是因第一次听闻云常儿与他说这般道理,还是因为这道理引起了他的深思。

    他直直杵在桌边,眉头紧锁着,好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又咽了回去,迟迟无法反驳。

    好半晌后,他才勉勉强强挤出一声“谬论。”

    云常儿笑道“无法接受不同观点,是不是也算一种小气?”

    “你——”

    云常儿靠回床头,悠哉摆手“不爽快便走吧,前辈们说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你便是不同道,不为谋。”

    “若你日后还想继续挑战,以强者比试的理由发起战书,我接受,以性别为由则恕不奉陪,再见。”

    云晓年见她就下逐客令了,双眉一挑“你还赶人了?说好的剑谱呢?!”

    “你不是不要?”

    “我……我看看也不是不行!”

    “那不在这里,回头取了给你。”

    “还不在这里?!……那在哪里?”

    “藏着。”

    “为什么要藏?”

    “剑谱还往宗门带?不知道外来秘籍会被没收?”

    “那你说你哪里捡的,我有空也去瞅瞅。”

    “那个地方女孩子才能进去,你不行。”

    “哈?你方才还说不分性别!”

    “女澡堂你是不是也想进?”

    “我……也不是不行……”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