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隔室的一切和外面没什么不同,只是家具的边边角角都被包上了软边,墙也被贴上柔软的材料。

    这些布置本都是用来防止暴躁的Alpha伤到自己,如今却方便了荒唐的两人。

    屋内只有房顶上有一块小小的天窗可以让光透进,时刻的昏暗让盛灿近乎丧失了时间的观念,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次又一次被刺破的腺体和浓郁的信息素。

    易感期的宴川毫不掩饰性格里的恶劣因子,反而将其放大,卯足了劲折腾盛灿。

    比如在盛灿藏露不住喉间的哑意时,宴川故意坏心眼地凑到他耳边提醒盛灿:“老公小点声,外面监控不知道有没有关,声音被听到了,就不太好呢。”

    盛灿急促呼吸几下,琥珀一般透亮的眼瞳染上几点迷茫。

    宴川笑了声,动作重了几分的同时又凑到盛灿已经近乎斑驳的脖间落下细细碎碎的吻。

    盛灿气极,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在他背上狠狠挠几下。

    像一只像撒气‌却没长齐爪子的猫。

    易感期的Alpha精神力和体力都仿佛源源不断,但盛灿比起来就差上许多。

    临近最后,盛灿躺在不知道是地毯还‌是沙发垫上,忍无可忍地拍了拍窝在他怀里的人,“哥,给点时间睡觉行不行?”

    长相格外野性的Alpha此时眼尾处一片红,不知道是熬夜熬的还‌是动情动的。

    宴川没答他,环住盛灿背上的手轻轻摩挲一下,激得‌对方战栗一下。

    他想了想,声音听起来有些苦恼地喃喃道:“为什么不能标记...”

    与其说这是问题,不如说更像自言自语。

    因‌为他根本就没留出时间给盛灿回答。

    熬不住的困意和强烈的刺激在一瞬间并在一块,盛灿感觉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他顿了顿,一口咬上宴川的肩,眼尾流淌出的湿意糊在对方脖侧。

    宴川停下动作,温柔地抱住他。

    “乖宝怎么了?”

    盛灿抬起眼,锋利的眉眼聚起一点脾气,“睡觉。”

    硬气了二十几年的盛灿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用眼泪来逼迫自己的Alpha停止。

    但此时的宴川虽然能和他正常对话,但其实就像个随心所欲只会遵循本能的小孩子,嘴上会说着好听的话‌诱哄,其实想怎么做还‌是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