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拿了一瓶水来,在口中含了一会儿,一口喷在黄杨的根上。

    黄杨的根本来已经萎缩了,阳顶天这一口水喷上去,那根立刻复苏,阳顶天又喷了两口,然后放进去,把土重新填上,再又在枝叶上喷了一口,垂下来的枝叶也立刻重新翘起来,真如枯木逢春一般。

    他把黄杨放在客厅里,晚上吴香君回来看见,讶道:“你买了盆景啊?”

    “不是我买的。”

    前两天因为忧心,碰到谢言的事,他还没跟吴香君说呢,这会儿想起来了,道:“是谢老师的。”

    “哪个谢老师。”

    “谢言啊。”

    “谢老师?”吴香君一下跳起来:“你碰到谢老师了?”

    “是啊。”阳顶天点头:“比以前还漂亮了。”

    谢言确实不显老,说起来应该也二十八九快三十了,但却是张娃娃脸,说她二十有人信,说她十六,只怕也有人信。

    “你跟她提到我没有?”

    “当时有事,没提,我哪天碰到她,说一声。”

    “不要。”吴香君立刻摇头:“我的事不要你管,敢提我的事,你就死定了。”

    “多了不起一样。”阳顶天哼了一声。

    他知道吴香君有心结,但其实在夜总会做事,也并没有那么丢人,就换到酒店里,还不是一样,碰上一些无聊的客人,照样要占便宜啊,或者售楼小姐医药代表什么的,其实都差不多。

    但吴香君以前是骄傲的,班花嘛,结果差一分大学没考上,现在还进了夜总会,她心里就有疙瘩,阳顶天虽然粗心,还是有所感觉的。

    “总之我的事不要你管,否则你就死定了。”吴香君威胁:“那你有谢老师电话没有?”

    “有啊。”

    “给我。”吴香君欢叫。

    “谢老师果然是永远的女神啊。”

    阳顶天把手机号给了吴香君。

    不过吴香君没有立刻打过去,这会儿半夜了呢,夜总会这个点下班正常,但正常人这会儿早就睡熟了。